……”想到本要去寻他,此时他却自己出现在眼前,他心中顿时喜,但思及他混迹青楼欢场,又在那什流芳馆中挂牌,心底便不由泛起怒意,脸上亦带着忧色,口中斥责道:“为何要去那种地方,家中不好吗?你可知与爹还有雅儿有多担心你!”
琰青听他这番话,脸上显出苦涩欣喜和笑意混杂神情,他不知自己出何事,醒来头句话却是为自己,对着他怒气和指责,还有身为兄长关怀,琰青却只得在心底苦笑,若非是他,他又如何会离家,若非炎瑱事事关怀,他又何必急于离去,家中不是不好,而是他待不得,只要面对着炎瑱,他便无法安心只当自己是他弟弟,若不离开,终有日,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情感,到时,不知这清澈眼中,会露出何种神情。
“炎瑱哥哥莫要生气,你不知道,你可是昏睡许久,眼下身子还弱,气不得,”苏雅儿经过琰青身旁,往床边椅上坐下来,“雅儿给炎瑱哥哥准备些吃可好?”将垂落被褥往上掩好,她满是柔情眼神注视着他。
“多谢雅儿妹妹。”炎瑱侧首对她笑,转头又对着琰青露出不满神色,“虽不知发生何事,但你既然回来,便不许再离开,天下大会将要在山庄举行,人手不足,身为人子,自然要为父亲分忧,你未经允许,便不许离去,记住吗?”想到他走便是要回那流芳馆,倚楼对人含笑,炎瑱便忍不住皱眉。
见雅儿坐于床边,体贴照拂,炎瑱对着她轻言浅笑,琰青说不清心中是何滋味,垂下眼,掩住其中苦涩,待再度抬首,他已是片平静,嘴边透着笑意,缓缓颔首,“大哥教训是,琰青明白,若无你允许,绝不离开便是。”
炎瑱闻言,诧异朝他望去,从小到大,琰青从未喊过半句大哥,今日却忽然如此称呼,叫他顿时生出几分古怪感觉,似是怒意,又似失落,但弟弟如此听话,他岂非应该高兴,为何心中感受却如此怪异?继续皱着眉,他只觉自醒来之后,周遭事事都透着古怪。
祁溟月仍旧坐在旁,将两人反应都瞧在眼中,又抿口茶水,他轻笑声,开口说道:“子尧今日才知琰青有多可怜,实在叫人同情得很。”说着让人不解话,他起身拍拍琰青肩膀,走到云景昊身前,“云前辈,如今看来少庄主身体无恙,子尧也可功成身退。”
琰青自然知他话中之意,他对炎瑱情感,在子尧面前未曾多加掩饰,今日被他如此戏言,他却无法反驳,只得转身,也倒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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