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随意摆布之人,对那蛊毒,溟月不敢忘,世间擅蛊之人不少,却也不会有这许多,偏巧给溟月遇上两回,前回既已尝过滋味,这回该好好见识番,若两者有些联系,便真是有趣之事。”口中说着有趣,祁溟月脸上已透出深沉笑意,似是真十分感兴趣,但祁诩天如何会不知道,数年前蛊毒事虽已解决,但那幕后之人已惹怒溟儿,授予韩家父子施蛊之法,间接使得安若蓝在溟儿身上下连心,最终致使安若蓝身死,溟儿虽不再提,但他明白,溟儿骄傲,让他无法容忍被人谋算致使生母死在剑下,虽说那只是意外,但自己性命度掌控在他人手中,那也是事实,是如溟儿这般自信傲然之人绝对无法容忍之事。
“如此看来,溟儿此次行程绝不会无趣,父皇也有些好奇,不知琰青要你救治是何人?”
“溟月还未来得及问,不过听他所言,似乎是家中之人,且对他很是重要,提起那人,琰青看来都与往日不同。”思及琰青那日神情,祁溟月不得不猜测,那人定是琰青心中最为重要存在,不然,也不会让那万种风情琰青少爷露出凄然之色。
家中之人……想到琰青出身,祁诩天眼中闪过道锐光,若他未曾记错,琰青家……敛下眼中神色,祁诩天缓缓勾起唇,见溟儿不解神色,他带着笑开口说道:“父皇已确定,溟儿此行定会很有收获。”
祁溟月自然未曾漏掉祁诩天话中涵义,注视着他带笑眼眸,他疑惑问道:“父皇是何意?莫非你已知琰青欲救之人是谁?”也是他那日未曾问个清楚,却不知父皇是如何知道其中内情,看他神色,分明已猜到些什,却偏偏不愿让他知晓。
抚抚他发,祁诩天在他拧起眉间落下吻,“溟儿何必费神,待出发之时去问琰青,便什都明白。父皇会命刘易备好马车,明日你便可以动身,也可早去早回。”
“马车?若要赶路,还是骑马快些。”虽在这世还未试过,但在过去他也算是马术高手,有段时日经常去马场与人比试,少有败绩,此生又习武,想必重拾旧技也不是困难之事。
听得此言,祁诩天含笑嘴角添些许暧昧之色,手掌移到他臀上轻抚几下,“溟儿怕是忘,这几日你可骑不得马,万又伤着,父皇可是会心疼。”指尖在溟儿双股间摩挲几回,见他不甘眯起眼,祁诩天立刻便猜到他此时在想着何事,“在溟儿可与父皇并肩而立之前,还是不要有别图谋才好,怎说,溟儿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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