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也可以说,阮敖是父皇棋子之,如此,溟儿该知道为何父皇对江湖之事如指掌吧?”
有蒋瑶又有那阮敖,江湖中只要有大事,想必父皇定会在第时间知晓,控制江湖就如控制朝堂,莫怪当年会有暗皇之称,如此说来,在登基之前,父皇被贬出宫去江湖闯荡,是为扩张势力收用有用之人以夺皇位,二便是将诡秘莫测江湖当作游戏开始前试炼吧,故而才会引起江湖中番风浪,直到今日都让人闻之变色。
“溟月早知父皇手段,但如今看来,仍是小瞧父皇。”扬起眉梢带着赞叹,每回更深入解,他都愈发觉得自己不曾挑错人,如父皇这般如何能不叫他倾心,向来,只有强者才能使他叹服,“溟月在此求教,那日阮天琪所言究竟说何事,何谓天下大会,那澜瑾又是何人?”
“溟儿莫及,父皇自会告知。”泡在水中,祁诩天搂过他身子,接过祁溟月手中布巾,撩开他发,在他背部擦拭起来,口中继续说道:“传说江湖中曾有玄邰老人,他祖上累下财富无双,子孙蒙阴,使他自幼便饱读诗书,琴棋书画无不精,又阅尽天下至宝,识得万般玄妙,可说无不精无不通,但人无完人,他虽有无双智慧,却不通武技,而后因怀璧其罪,被江湖中觊觎其财富之人百般刁难,无奈之下隐居山林,自此消失在江湖之中,无人知道他去处,而后听闻,每隔数十载,便会有他传人出现,江湖盛传,得此人者可得天下,无数武林人士为谋夺那传闻中财宝而趋之若鹜,自然也有多国密使混在其中,在他们看来,若能得此人智慧和身怀财富,得天下也未必不是可能之事。”
听这话,祁溟月不屑扯出丝冷笑,面带嘲讽,“得此人者可得天下?天下若如此易得,哪里还会有今日局面。三国并立时日久远,若真如传言所说,数十年前便该有人统天下。”嗤笑声,他接着问道:“莫非这澜瑾便是玄邰老人传人?”
“不错,澜瑾此人行踪飘忽,从不语出身,但才学非凡,从不吝惜钱财,与云昊山庄少主是多年好友,某日他忽然表明身份,表示将要在云昊山庄择主,将身才学与财宝相托,引得江湖中片哗然,却已遍寻不找他踪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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