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芙确是好用很,父皇不必担心,没事。”此刻身下有些不适,但并不觉疼痛,这回做足准备,应该是未曾伤到才对,想起先前在御书房内想要询问之事,他决定会儿还是要问个明白。
祁诩天吩咐宫人准备沐浴用具,抱起少年身子,仍是觉得有些不放心,来到浴池边,小心褪下他衣衫,将他身子放在膝上,细细查看番,才宽衣同到水中。
将他身子搂在胸前,祁诩天探指进入菊蕾之内,有情液润滑,此时并不觉困难,勾着内壁将那些白浊之物缓缓引出,他将怀中少年耳垂含到口中细细吮吻,接着,充满暧昧
出些许笑意,想到真有日殿下得偿所愿,不知陛下会作何反应,那笑意便有明显些。
“父皇难道没见刘总管在吗?”刘总管早知两人切,他也并不介意在刘总管眼前如何,这话只是玩笑之语罢,环住父皇颈项,倚在他怀中,若是先前,父皇抱着他走出御书房,那便是奇景吧,不知大臣们可会以为是他与父皇商讨国事太过劳累,才会身体不适。嘴角微微翘起,他忽然觉得宫中也并非事事无趣,看那些大臣脸色猜着他们心中所想,也是件有趣消遣。
“溟儿瞧错,此处哪里有别人?父皇眼中可只瞧见溟儿人,未见他人在旁呢。”在溟儿脸颊上落下吻,有意逗弄他,搁在他腰上手轻轻捏下,缓缓勾起嘴角,露出狡黠笑容。
握住父皇隐含挑弄手,指尖在他掌心之中若有若无勾划几下,祁溟月反驳道:“莫非是父皇眼神不好,还是先前太过劳累,才会视而不见,溟月可是瞧见刘总管。”
将两人之间切看在眼中,刘易听到这里,脸上已显出明显笑意,“臣不在,陛下与殿下请随意。”
扔下这句话,他倏然间在原地消失踪影,留在空气中话语还可捕捉到戏谑尾音。
“刘总管已不在,是溟月说错,父皇若是要为方才那句话罚,也得回寝宫才是。”怕因着先前那句话又引来父皇“惩罚”,祁溟月连忙用话堵住他可能举动,御书房门前,终究不是适宜之处。
“既然溟儿知错,父皇便暂且放过你。”又在他腰间捏把,祁诩天抱着他回寝宫,挥退伺候宫人,小心翼翼将他放在床上。
才落到床榻上,祁溟月便被压下身子,接着便是炙热无比深吻,张开唇随父皇任意探索,他也以舌相迎,直到两人都有些轻喘,才分开唇。
“溟儿先前可有受伤?父皇帮你沐浴,再上些白芙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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