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为炽烈,但想到他才是初次,又担心他无法承受。
祁溟月转身,因父皇为他所做切而动容,他如何会不知道,要让人秘密把城外温泉引入皇宫,是何等浩大工程,还有那看似和寻常草类无甚区别,但在月下却会闪耀荧光小草,应是传说中莲彤月笺花,待到花开之日,异香扑鼻,整个花苞都会透出月色光华,即使是在莲彤,也是株难求,父皇却移来这许多,其中花费人力物力和心力,又是何等难以估量。
迎着祁诩天,祁溟月眼中泛出热切情火,缓缓抬手,解开衣袍上盘龙扣,颗颗,缓慢而随意,看似漫不经心动作却透出无比魅惑,长发拂过颈边,衣袂下露出白皙双腿若隐若现,专注眼神凝视着祁诩天,随着衣袍落下,少年才刚长成身子已赤裸显露在月色之下。
飘渺雾色中,少年迈着修长双腿,步步向祁诩天走去,原本清亮眼眸中也似蒙上层薄雾,如墨发丝在身后微扬,似踏月而来谪仙,却在每次抬腿时间透出魅人诱惑,祁诩天望着他,只觉喉中紧,下腹顿时阵胀痛,微微眯着眼,腿间暗影和残留着白浊,让他更是双拳紧握,就怕控制不住会伤溟儿。
方才已是太过激烈,不知会否已伤到他?想到这点,祁诩天咬牙解开衣袍,将祁溟月把抱起,迈入泉水中,“溟儿知道父皇无甚耐性,若再如此诱惑于,父皇便要忍不住,本来打算好好疼你,但你才是第次,只怕是受不住,到时心疼还是父皇。”
“之前怎不见父皇疼惜溟月,这回可消气吧。”背转身,顺手将长发拨到边,纤细白嫩脖颈在祁诩天面前划出诱人弧度,想到心头疑问,他沉声问道:“这些年来父皇真没碰过别人?”如此父皇还能忍得住,实在叫他不得不怀疑。
白皙背上片红印,不是情热残痕,却是方才摩蹭在树干之上所造成,冬衣虽然不薄,却也禁不住那般激烈,隔着衣物,仍是留下些微红肿痕印,祁诩天见,只觉阵阵心疼,想到先前盛怒之下那样要溟儿,便后悔不已,他还从未如此失控过,也只有溟儿,才会轻易惹起他情绪,不管是怒意,还是情欲。
倾身在他背上落下几个吻,小心覆上手掌,轻抚着,祁诩天为他问话而无奈苦笑,“父皇是该高兴溟儿如此紧张,还是该生气溟儿对不信呢,看来父皇有许多事要对溟儿交代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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