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溟月只是实话实说罢,红袖和莹然俱是美人之姿,你们对溟月又如此关怀,有如此佳人疼惜于,溟月又如何会拿你们取笑,所说句句可都是真话。”在两人对面斜斜倚靠着,祁溟月勾起嘴角,带笑眼中有着温柔神色,虽不是头次听他说出这样话,但随着年龄增长,溟月殿下气质面貌都不再是幼时稚嫩俊秀,如今身姿修长挺拔,眉目深邃,在说话时神情专注,望着别人那双眼,总让人不由自主心头狂跳,似被勾去心神般。
在他儿时两人便已觉得,溟月殿下将来定会成为翩翩公子,只是未曾想到,眼前才要及冠少年,竟会显露如此风流天成仪态,举手投足无不牵动他人心神,不知是习练天音,还是睘珠发挥他潜质,总之与当年相比,言行,甚至个眼神,都更为叫人无法招架。
容貌已是不俗,加之气韵高贵,举止优雅,如今殿下若是走在街上,恐怕会引来无数女子倾心吧,就连她们这些日日随侍之人,偶尔都会望着他出神。
祁溟
,楚虞早已带着两小离去多日,祁溟月也未多做停留,更不曾叫小黑送信去皇宫,行人整理行装,便下山。
红袖和莹然见他并未通知宫里,都觉意外,想到殿下可能嘴上说不介意,心里仍是在对陛下生气,便也觉得理所当然,直到马车驶入晔耀城,提着心才放下来。
幸好殿下还是打算回宫。
祁溟月在马车内看着两人神情变换,嘴角扬起笑意,“莹然和红儿可是担心溟月气之下不愿回宫?”
莹然微微笑,“奴婢只知,陛下是绝不会不要主子。”
红袖却撅起嘴,带着些微抱怨,“陛下若是真关心主子,这些日子以来,怎会连只字片语都没有,虽有遣人不断送来各种珍品,但谁稀罕那些,主子在山上学习天音,解除连心,何等辛苦,偏偏陛下好像点都不心疼,红袖倒是为殿下觉得委屈呢。”
这些年来,红袖和莹然处处照应,事事周到,与祁溟月之间感情日益深厚,虽仍记得祁诩天才是她们真正主子,但若是有日要她们选,只能听人吩咐,她们当会毫不犹豫选择祁溟月。
祁溟月闻言,轻捏下红袖脸颊,打趣般说道:“看来还是红儿疼。”
虽然殿下年岁比她们小,但他言行气度和优雅身姿,时常让人忘他年龄,此时这句话说出来,红袖只觉被捏下脸颊倏地热起来。
“殿下又拿红袖开玩笑,你瞧,她又脸红。”莹然对这情景似乎已习以为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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