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祁诩天询问刘易,“闯入地牢确是韩梓麒?”
刘易想起影卫禀报,答道:“确实有人闯入地牢,来人蒙着面,看不清面目,但韩冀就关押其中,对面牢房便是安若蓝,她牢门被利器所断,可见正是冲着她去,故而推断此人便是韩梓麒。”
只是韩梓麒并非鲁莽之人,他胆识过人,又心思缜密,定然早看出地牢内关押之人是有意引他前来,他若就这轻易被人抓住,便不是韩梓麒。
“那人可是逃?地牢内人无恙?”祁溟月在旁问道。
刘易点点头,“殿下猜不错,韩冀无恙,但安若蓝却昏睡不醒。”
旁刘易,几乎没人听见,但陛下与二皇子如此亲近举动,众人可都看在眼里,心中忍不住疑惑,为何安贵妃有谋害陛下之罪,陛下却仍对二皇子如此溺爱,甚至还如此纵容。
祁溟月并不在意落在他身上各种眼神,倒是兴味十足看着那位三皇子,“溟月记得似乎很少见到三皇弟,今日却是难得。”
他神情自若坐在祁诩天怀里,说话时神情颇有几分上位者威仪,让祁涟朔霎时产生种似乎正面对父皇错觉,而事实上他却是抢走父皇宠爱皇兄,于是扁扁嘴,委委屈屈模样,低头叫声,“二皇兄。”
肖妃见儿子被抢风采,便含笑对祁诩天说道,“臣妾也多日不见二皇子,没想到他这般年纪还要陛下抱着,可惜朔儿,却是整日都要读书习字,不能陪在陛下身边。”言下似乎颇觉遗憾歉疚。
可她话中嘲讽之意是谁都听得出来,祁溟月挑眉,他早就习惯父皇怀抱,并不觉有何不妥,口中却对祁诩天说道:“既然肖娘娘这说,父皇便放开溟月吧。”说这话时,他眼中全是狡黠笑意。
祁诩天淡淡扫眼肖妃,“若有人看不惯,朕让她眼不见为净便是,瞧不见,才不会多话。”手臂丝毫未松,仍抱着祁溟月,显然已经不悦。
肖妃脸色突变,听出他话中之意,连忙含泪跪下,颤抖着身子说道:“陛下,臣妾时失言,求陛下赎罪!”
本想谏言不该如此宠信安贵妃之子大臣,此时不由暗自庆幸,幸而未来得及开口,不然此刻跪在这里求饶便是他们。
其余皇子公主们站在旁,都吓得不敢插嘴,正在气氛紧张之时,刘易忽然接到影卫传音,于是走到祁诩天身旁,低低说几句。
众人只见陛下露出丝冷笑,抱起二皇子离座,“让她跪着,直到朕回来为止。”扔下这句话,便径自带着人往行宫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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