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意思?你对祁诩天说什?”
“不用说,你早知祁诩天非易于之辈,难道还不清楚,他表面看来越是平静,爹处境越是危险,他已知与蛊毒有关,难道还会放过你,慢慢查明切等你行动?爹可别忘,他是苍赫帝,以狡猾善变闻名祁诩天。”
“你……你等着,若死,你也不会得
毒罪名被押入地宫,不明情况之下,他本想再多等些时日,看她会否被会问罪,到时她死便可除去祁溟月,哪知却迟迟不见她被处死,于是便猜到蛊毒之事已败露。
他早就以防万在那蛊毒上做手脚,本是计划偷入地宫引发安若蓝体内蛊毒,但行此险招之后,并未传出二皇子毙命消息,宫中也不见异样,便知道其中又出问题。
沉静眼中闪过恨意,虽然祁溟月才是他目标,但祁诩天样不能放过。
想到前些日子,爹偷入皇宫与他联系,还未来得及布置,昨夜便被投入地宫。韩梓麒眼中浮现出丝嘲弄冷笑。
“谁叫你自作主张对祁诩天下毒!你知道他绝非易于之人!你如此草率,他自然会有所察觉!还有那个蠢女人,亏得你还说是可用之人,眼下你看看,哪是可用?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废物!枉费你自诩能接近祁诩天!到头来还不只是承欢而已,什事都没做成!”
“爹似乎忘,是谁叫进宫,又是谁夸梓麒长得俊能引得祁诩天注意?成公子之后又是谁三天两头要在床上知情识趣讨他欢心?你既然有胆与安炀勾结,为何却无胆量靠自己能力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!却要梓麒这废物去!”
“若非先帝遗愿,你以为韩冀何必牺牲自己儿子送给那杀父畜生?祁诩天他杀所有手足兄弟,最后连先皇都未放过,要为先皇讨个公道!”
“要为先皇讨公道?爹不如说是自己想当皇帝,与安炀暗中来往,听那人调遣,要除去祁溟月,可你分明知道,即便真杀祁溟月,祁诩天也会查到是所为,到时样是死!你是要儿子去送死,来换你痴心妄想!你以为少祁溟月苍赫就会乱,就有你用武之地?就算你掌管苍赫军事机密,也别小看祁诩天能力,恐怕到时还没等你动手,便被祁诩天剐,还等安炀和你里应外合?真是笑话!”
“你个逆子!竟敢如此对说话!你是不想活,眼下只有为父可以救你性命,你还敢忤逆!”
“爹还真是大言不惭,筹划那多年,最后牺牲儿子,什都没得到,还要陪上全家性命,梓麒真是为你不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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