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身后脚步响起,她收回凝注目光,微微侧首,坐下身来,略嫌不满问道:“何事?”语声却是娇弱可人,丝毫听不出半点不悦。
“启禀娘娘,您前几日吩咐奴婢去探事已有回话。”她早先得娘娘吩咐,要她去找人探问下近日得到陛下连连宠幸冯昭仪情况,本来是不会这快就有消息,但这次却非同寻常。
“噢?这快就有回话?可是她连获宠幸,宫人们议论多,才如此容易探得消息?”想到那冯昭仪
对他究竟有几分执念,若万般宠溺只是为尝所愿,得他身体,征服他这个与众不同皇子,那便遂父皇愿,他也不必再与他纠缠。
从当年试探和利用便可看出,父皇看得上眼,只有强者。和父皇样,不计较世人眼光和规条,凡事皆可视为游戏,但绝不妄自尊大,去做些轻狂蠢事,故而给人看来,绝对无可指摘,只会赞叹他手段和能力。
某些方面,他与父皇有相似之处,既然是同类,自当相伴。而从前他虽有过不少伴,但从未有人像父皇这般,会对他宠爱纵容,身为人子,他享受位帝王所能给所有荣宠,也许是身体变幼小关系,连带着他心也开始容易对这切产生眷恋,又或者是前世太过无趣,到这里见到如此让他感兴趣人,令他舍不得放开。
以前从不觉得自己需要任何人疼爱,更别提纵容和宠溺,那只会是他嗤之以鼻东西,可旦习惯某人对他关爱照拂,竟会发现已在不知不觉间习惯这切,既如此不想放开,长伴下去也未尝不可,虽然他们身为父子,但那又如何?
只是,不让父皇碰他,却得忍得看他去妃嫔之处,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此事,但偏偏还是涌出种奇怪感觉,他自然知道,这意味着什。
随着胸中心潮起伏,他抓紧片衣襟,把头更加埋人父皇胸前,满足轻叹声,不知不觉,闻着身畔那熟悉冷香睡过去。
祁诩天注视着怀中少年不经意小动作,眼中现出从未有过温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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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草莹然,花团锦簇,在阳光之下,处为人所瞩目宫阁静静展现着和它主人样风情。
和煦微风拂过,夏日才开茂盛锦团花如簇簇跳跃火焰,纷纷舞动起身子,在空中飘荡飞散,仿佛片花雨,落在园中站立女子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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