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凰闻言瞬不瞬看着祁溟月双眼,似在考虑,又似在探究他说是否属实,隔会儿,换副似笑非笑脸,“虽然景凰不知这是不是殿下小把戏,不过既然殿下愿意以此来交换自身安全,自然求之不得,但假若殿下打主意想要骗同回去再命人将拿下,景凰也不在乎多取几条性命。”
祁溟月灿然笑,“宫主多虑,溟月又怎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?”
杀气四溢,冰寒脸上挂着冷笑,“看来还是高估你在那人心目中地位!好个祁诩天,在他眼里可还有能让他重视存在?!他根本不在乎你!殿下!以为他对你如何宠爱疼惜,没想到还是不肯用那样东西来交换,还派人毁凤华宫!
祁溟月敛下眉眼,父皇啊父皇,你真不愧是父皇,如此相信能力吗?还是你根本如景凰所说,对毫不在意?再抬起眼,他平静问道:”不知宫主究竟想要用来叫唤何物?”
“睘珠。”咬牙吐出两个字,景凰仿佛对此势在必得。
祁溟月挑眉,似乎十分惊讶,“原来宫主想要竟是睘珠……”
景凰听他这说,激动冲过去捏住他肩膀,“难道你知晓它在何处?”这多年来他不知派多少人去查探,甚至连妹妹景凤华都没法探到它藏处,眼下竟然有线索,怎不叫他欣喜若狂。
祁溟月呼痛声,委屈说道:“若宫主早些告诉溟月你要是睘珠,只怕早已到手也说不定。”
“快告诉它在哪里?”想到祁诩天对这孩子宠爱,他知道睘珠藏处也不奇怪,可叹自己竟没早些想到这点,景凰非常懊恼。
“如果溟月知道用睘珠就能保自身平安,早就告知宫主,可如今父皇既然对溟月毫不在意,看来也不会派人来救,若溟月告诉你睘珠在何处,宫主旦得,还顾得吗?到时溟月怎办?得罪父皇又身在宫外,回去不得,岂不是进退两难,要流落街头?”
景凰没想到他考虑如此周到,为睘珠,自然什都答应,“只要殿下告知睘珠在哪里,景凰自当送殿下回宫,不让你父皇知道是你告诉。”
欺他是个幼童吗?假若他真得睘珠,父皇怎会不知是自己告诉他?景凰见他瞪眼,也知无法骗过这个天资聪慧孩子,正想换个说辞劝他,不料祁溟月眼珠转,“不然这样吧,睘珠自是在宫里某处,溟月虽然知道,但即便告诉宫主,想要得到也得花费番功夫,不如你带上溟月,们同去宫里,到时帮你把它偷偷拿出来,你看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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