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收回目光,淡淡说道:“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今日之后还不知怎样呢,何况不可能辈子靠父皇来保护,所以必须有自保能力,只是现在……”他又不满皱皱眉,“竟连个小丫头
散着黑发,狭长眼半眯着,见他进来,淡淡瞥眼,王太医被那眼扫过,顿时错觉见到年幼时陛下,不觉心中赞叹二皇子气度不凡,怪不得皇上如此喜欢,手中却也不慢,小心拨开他额前发,看那伤口,“殿下伤口已止血,只是皮肉伤,看来没有大碍,只是失血过多,殿下又年幼,需药食起调养,每日除汤药之外,还得佐以补血膳食,如此三月过后,才算是基本恢复。”
“嗯,那朕就命你每日亲自熬药送来炫天殿,还有监督御膳房每日药膳,不可懈怠,如果这点事都办不好,依朕看,王太医就真不必在宫里待着。”
言下威胁警告之意王太医自然听得出来,于是连忙答应,行礼退出去,才发现身上已是身冷汗,只觉得今日是捡条命回来,还多亏二殿下仁厚,只是也奇怪,二殿下对陛下态度竟不见丝敬畏,随便得就好似在和普通人说话般,而陛下也竟然毫不介意,莫非二殿下果真与众不同?忽然想到五年前国师说话似乎有句是……长此下去……帝星将有依傍之象……
倏然惊,却见刘总管就站在眼前,还是面无表情样子,眼睛正直直看着他,不知怎王太医觉得心里凉凉,仿佛被他看出心中所想,“呃,刘总管……”
“王太医走好。”刘易让开条路。
“多谢。”王太医赶紧走过去,心里还是觉得奇怪,今日之事让他有种诡异感觉,当下不再多言,快步往太医院走去。
寝宫内,祁溟月还是趴在祁诩天怀中,“父皇,今日之事你可有什说法?”摆明是兴师问罪。
“溟儿是指什?父皇不明白。”祁诩天眯着眼,好像十分享受他软软手感。
“父皇如此聪明人,现在是在装傻吗,你兴师动众又大发雷霆,就为这点伤,让以后在宫里怎装下去?可是被父皇软禁可怜皇子。”挑眉看着祁诩天,他想要个说法。
祁诩天和他样挑眉,勾起嘴角,满不在乎答道:“看见溟儿受伤,就不想装,苍赫境内也就溟儿事能让妥协半,五年时间已经能掩饰你生来便能听会说事情,何况你现已进太学院,能读会写也是自然,何必在做那些多余事?难道……溟儿是怀疑父皇无法保护你?”说到这里,他眼中泛起危险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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