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燕庭贴住玻璃窗,冰冰凉很舒服,由着老友笑话几句,突然警觉:“是不是太明显?他今天找咖啡杯吓死,都录下来,怎办啊?”
任树安慰道:“虽然今天确实蠢点,但还能圆过去,是早就觉得你俩不对劲。”
瞿燕庭问:“怎觉得?”
同窗四年,瞿燕庭没表现过对任何异性感兴趣,任树便怀疑他取向,说:“这多年你哪和明星打过交道,和小陆连传闻都好几波,猜应该就那回事。”
圈内见什都不新鲜,任树淡定道:“不过没想到你喜欢这个型。”
二百五:晚上去你那儿?
瞿老师:想个人静静。
陆文:“……”
回完消息,瞿燕庭身子歪斜靠住车门,这天尝尽做贼心虚和提心吊胆滋味,感觉阳寿都少好几年。
任树降下车窗,点燃支烟,说:“会玩儿,公费谈恋爱啊。”
他回头,用眼神问:干什?
陆文闭着嘴哼哼:“你也走啊?”
几个人停在别墅门廊,不忘欣赏下姹紫嫣红花园,任树玩笑道:“小陆,你自己睡这大房子,夜里不害怕啊?”
“哈哈……胆子还行。”
瞿燕庭感觉陆文瞟他眼,立刻抬头欣赏落日。车辆停在大门外,大家下台阶,纷纷掏出车钥匙。
“他,挺好啊。”瞿燕庭没有赘述,陆文好他自己清楚就行,“你既然知道,是朋友话,以后在行内多担待他点。”
任树乐道:“嗬,认识十几年你第次求。”
瞿燕庭轻抿着嘴角,因为陆文,他尝试许多第次,期待,恐惧,欢愉,几乎放弃……仿佛此后人生轨迹都改变。
接下来几天,由于孙小
瞿燕庭诧异地扭头,微张开嘴巴吸进缕二手烟,任树斜眯着眼睛瞅他,又说:“猜错话就算。”
半晌,瞿燕庭缓过神,承认道:“没猜错,就是被你个直男猜中挺意外。”
“还看不起直男?”任树说,“直男有聪明,gay也有傻。”
瞿燕庭笑道:“你挖苦谁啊?”
任树说:“还挺护犊子,你忘你当初怎说,二百五,不着调,花里胡哨……”
陆文想起瞿燕庭没开车,叫道:“瞿老师,要不——”
瞿燕庭回头来,挥挥手说:“小陆别送,快回去吧,改天见。”
陆文语塞,目睹瞿燕庭坐进任树保时捷,引擎启动转瞬徒留段尾烟,他踱到门口监控盲区,给瞿燕庭发条微信。
二百五:你真走啊,还回来吗?
瞿老师:走远,勿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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