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出众。”曾震回忆道,“你在人群里很惹眼,每次进教室都第个注意到你。你知道多少女孩儿上课时候偷看你?在讲台上瞧得清二楚。”
瞿燕庭说:“你在圈里见识过多少男男女女,只是个穷酸学生。”
曾震否认:“不,你不样。”
“不想听,也不关心。”
曾震兀自说下去:“你很乖,根本不像当导演料,可你作品又不乖,你把隐藏和压抑东西全投进故事里。你吸引,也让忌惮。”
曾震亲手泡壶茶,说:“没想到你会带他起来。”
瞿燕庭稳坐在宽大圈椅中,说:“也没想到有天会有人保护,不用再独自战战兢兢地面对你。”
曾震推过来杯茶,瞿燕庭没碰,继续说:“你应该也没想到,陆文会当众翻脸吧。”
曾震笑下,他让靳岩予透露他心思,是为让陆文不敢跟他抢人,然后主动离开瞿燕庭。可惜陆文不怵,所以他又让陆文在前途和爱情里选个,而陆文依然选择瞿燕庭。
“没错。”曾震承认道,“他比想象有种。”
图那件事……”
陆文:“干吗?”
靳岩予说:“好像欠你个道歉。”
陆文忍不住翻白眼:“都他妈过去八百年,算吧你。”
靳岩予道:“那……”
瞿燕庭倏地抬眼:“忌惮什?”
“当时想,”曾震说,“可能某天,要被学生超过。”
瞿燕庭青春、皮囊、才气,贫寒无依身世,在芸芸学生中自卑又优秀距离感,无不令曾震关注
当年曾震用前途威胁自己,如今用前途威胁自己身边人,瞿燕庭说:“老师,你手段直都没变。”
曾震笑道:“十多年,老师对你心意也没有变过。”
外间“咚”地响下,陆文不知有意或无意地踹在桌腿上,脸作呕地暗骂句。
曾震恍若未闻地说:“小庭,始终忘不你念大学时候。”
瞿燕庭也不会忘记,念导演四年是场短暂美梦,因为曾震,也是场漫长噩梦。
陆文破罐破摔地说:“大家都糊,各自安好吧。”
发布会后第三天,网络上声讨仍未停止,陆文既不回应,更不道歉,对引发切后果照单全收。
瞿燕庭约曾震在清宵堂见面,陆文陪他起。
用麦克风砸那拳实在很重,曾震脸还没完全消肿,大概牙齿也打碎颗。陆文迈近厢房看见他,只后悔没多打几拳。
内外间相隔面镂花插屏,陆文待在外间沙发上,能听见里间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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