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右手伸在副驾上没拿开,轻轻覆盖住瞿燕庭大腿,说:“擦药你嫌蛰得疼,给你吹,你又不让。”
瞿燕庭道:“那儿怎吹?”
“怎不行啊。”陆文扬起眉毛,笑得蔫儿坏,“用嘴,什都给你办。”
瞿燕庭怔
他觍着脸求,声声地叫瞿老师、叫哥,吻着瞿燕庭耳垂念名字。嘴上哄着,却仗着体力优势逼迫,把衣服该撩撩,该褪褪,半分都没含糊。
陆文软硬兼施让瞿燕庭顺着他,将人按在枕上,拢着双腿解决次。
瞿燕庭咬着绣花枕套角,烫得轻轻地抖。大腿根部肌肤最嫩,磨破皮,红得像涂满胭脂。
肉体上疼痛就算,关键是陆文从背后摁着他、弄着他,那股疯狂力量和劲头……特别像个牲口,让他有点发憷。
瞿燕庭夜没睡好,翻身时双腿摩擦会疼醒,气人是,陆文餍足地呼呼大睡,早上精神抖擞地绕着紫山公园晨跑。
瞿燕庭在紫山别墅过夜,昨天没开车,今早陆文送他去工作室。城市里企业陆续返工,从紫山出来,不到半小时就堵在路上。
瞿燕庭陷在副驾驶座椅中,手臂搭着车门,掌心向下用手腕撑着额角,双腿岔开几寸,另只手百无聊赖地摩挲腰间裤绳。
他换条裤子,纯白色柔棉运动裤,裤脚收口,与米白色毛衣和浅色板鞋倒是很搭,只不过陆文尺码大点。
从出门到现在,瞿燕庭没有说过句话。
车厢静得令人不安,陆文打开音乐,挑首长笛独奏浪漫曲,然后打破沉默:“瞿老师,早餐想吃什,和兴楼早茶好不好?”
牛仔裤也不敢穿,找这条料子软,可还是疼,轮胎压过减速带颠下都疼,瞿燕庭发愁,到工作室该怎在同事面前走路。
陆文哄道:“错,下次定小心。”
瞿燕庭挣开腕子:“你还要有下次?”
陆文单手打方向盘:“……还挺期待。”
瞿燕庭冷冷地骂:“牲口。”
瞿燕庭没反应,越过挡风玻璃望着前辆车车顶。
陆文无奈便舔嘴唇,说:“对,把花包起来装后备箱,你种阳台上吧,给也是浪费。”
车流松动,陆文给油滑出去截,左手握方向盘,右手伸到旁边抓瞿燕庭手腕,用低音炮界最温柔语气说:“你搭理下……”
男人就吃这套,瞿燕庭总算吭声,就俩字:“腿疼。”
陆文讪讪地撸头发,昨晚上床睡觉时他抱着瞿燕庭亲热,本来还好,感觉被挑起来便控制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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