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安静,容落云酝酿许久,不敢直面霍临风目光,待霍临风点点压瓷实,他抬手环住,唇贴着耳,才终于声若蚊蝇地学舌:“官人给弄弄……”
霍临风脑中轰声,如漠上雪,白皑皑片盲眼睛。俯身唇舌相欺,
四更天,烛火燃尽支,帐内昏暗些许。容落云不过饮碗汤,却像吃醉酒,靠着霍临风打起盹儿来。
“咱睡罢,翠娥。”霍临风道。
容落云懒得计较,起身猛些,摇摇晃晃险些扑着炉子。霍临风赶紧扶稳,躬身勾腿,索性将人打横抱。
踱至床榻前倾,压覆着跌在被褥之间,霍临风撩开碍事狐裘,低头蹭容落云鼻尖,问:“胸脯暖手,然后干什?”
容落云仰躺不动:“解衣裳。”
所以明日发兵猛攻,便能叫他们大败。”
之所以拖延半月之久,是因为定北军也损耗颇多,边养边战,眼下终于等到时机。忽然,霍临风道:“咱们掌握陈若吟通敌卖国证据,秦洵却没杀死,陈若吟定会再派人灭口。”
容落云惊,薄唇微启,被喂口热汤。
霍临风笑着看他:“有人也料到这些,将之前密函上呈皇帝,皇帝疑心,陈若吟反倒不好动手。”
容落云满头雾水:“谁做,他怎有密函?”
霍临风照做,天寒衣衫厚,他耐着性子,光是绳结便抽开六七条有余。等里衣掀开,给他暖手胸膛露出来,薄薄,不动声色地起伏。
冷,容落云小声说:“凸起来……”
霍临风目光幽深:“这话也说得出口,你当真不害臊。”
容落云拧着眉:“是张铁牛说,学呢。”
霍临风道:“你学张铁牛做甚,该学李翠娥。”他腔心绪被搅弄着,被下蛊,被点火,“李翠娥怎说?”
霍临风笑得更开怀:“你倒来问,不是你给沈太傅吗?”
沈问道得知霍钊战死,料及陈若吟不会善罢甘休,于是将密函呈。同时,睿王上呈三本账簿,乃更早之前容落云交付。贾炎息那五本账簿,给沈舟两本,涉及陈若吟中饱私囊,而给睿王三本,则牵涉陈若吟在各地招兵买马,暗自扩张人手。
“如今,就等咱们去长安。”霍临风勺勺,喂得汤碗见底,“明日擒阿扎泰,再加上大牢里干江湖人,便是人证。”
容落云听得心痒,忍不住胡问八问:“咱们怎杀陈贼,你刀刀?各挖只眼,挑手筋脚筋吗?不行,还要敲断他脊骨,他股妖气,阉!”
霍临风“啧啧”两声,心想长得冰清玉洁,狠招儿竟如此之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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