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落云眼尾轻挑,直勾勾地看着四方屋檐,道:“你们下来,还是上去?”
他哪里是商量,话音未落便纵身跃,眨眼飞至众面前。长剑虚
容落云提剑走到门边,顿:“夫人,给绣大老虎罢。”他掀帘欲出,“霍氏虎狼之兵,也要老虎,才够般配。”
跨过门槛,两扇雕花门板在身后关紧,容落云抱剑立于檐下,神情平和得仿佛静等风来。
城中已如漩涡,厮杀声遍布街头巷尾,越来越多贼匪现身搏命。
西侧门最先被撞开,渐渐,房顶屋檐有身影落下,来人如潮水般涌向这方庭院。刷啦声,容落云拔剑出鞘,蹬柱而上,将奔袭来第人斩落。
见唯独他人,轰,四方院子冲来十数贼人,各执兵器不同,皆是身江湖匪气。容落云走壁飞檐,轻若飞絮地盘旋其中,抓不住,摸不着,恰如凡间升仙逍遥游。
你点都不怕吗?”
白氏篦出股丝线:“怕,当然怕。”摘下戒指玉镯,素着两手穿针引线,“怕你有什闪失,如何与侯爷和临风交代?”
容落云失笑:“夫人多虑。”他走近些,立在绣架边凝神,“……娘绣工很好,年幼衣裳,都是她亲手绣花。”
白氏落下针:“是们霍家亏欠你。”她仰起脸问,“塞北天寒,你若不嫌弃,给你绣个暖手棉包可好?”
晚辈俯视长辈,不合规矩,容落云蹲下身扒着绣架,心痒痒地想要,却又不好意思答应。白氏门儿清,索性越过步:“你喜欢什花样?”
不知谁先发出声惨叫,接二连三,声声相接不绝于耳。
容落云旋身落地,指间夹着根银针,针尖儿挂着摇摇欲坠滴血。有被扎透眼睛,有被刺穿耳膜,更有甚者,被挑破颈子没气息。
“乌合之众。”容落云道,“既来自江湖,可有高手出招?”
干人等大怒,受伤,新涌来,顿时股脑猛冲。容落云薄唇紧抿,提剑杀去,斩杀尸首碎落脚边,成河鲜血映着漫天红霞,天地仿佛融成片。
劈云绝技出,银光断赤血,院中已无其余活口。
容落云脱口而出:“白果树。”
白氏神情微动:“临风日日揣条帕子,也绣着白果树。”
容落云支吾道:“白果树……漂亮啊。”他好生心虚,伸手碰盒中银针,“这多种,绣花原来如此麻烦。”
正说着,耳廓轻轻动,容落云猛地站起来。他向果决,顺手拿根银针别在封腰,道:“夫人,你慢慢绣,不必理会外面。”
白氏心中有数,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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