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将军,从小被捧大定北侯之子,竟然答应受跨下之辱。
霍临风迈出步,凝望着容落云眼睛,又步,察觉容落云色厉内荏神情,最后步停到对方面前。
他微微倾身,压着嗓子问:“说话算数?”
容落云袖中握拳,掩饰着紧张:“算数,你敢钻吗?”
霍临风沉声笑:“小容,把腿再张大点。”
上俱为沉着,瞳中却要烧起簇火来。
他淡淡地说:“叫人暗中看着,前脚确认痊愈,后脚便送信提醒你爹,小心江湖人士。”
霍临风道:“这两者没有干系。”
他忍不住靠近步,再靠近步,明明竭力控制着自己,然而却不停地失控。倘若不尽快要人,不尽快离开,他可能要做出叙旧情事来。
“张唯仁在哪儿?”他道,“把人放。”
容落云瞬间发疯,回忆如潮,尽是登不上台面春色。他怒吼声,全力击出掌,手腕却被结结实实地攥住。
霍临风暗暗摩挲,凝眸盯着容落云瘦成巴掌小脸儿,半晌,松手低叹,似是无可奈何:“不如你答应件事,以后探子随你劫。”
容落云冷冷地看他,满脸提防。
他说道:“好好吃饭,就这样。”
容落云问:“真以为西乾岭是你做主吗?”
霍临风喉结滚:“那你来做,怎样才不劫探子。”
容落云蓦然垂眸,他怎晓得答案,他脑中根本片空白,什都想不清楚。余光瞥见信上“父亲”二字,顿时酸得慌,恨得慌。
他站起身,抬腿踩住椅子:“从跨下钻过去,以后绝不动你探子。”
霍临风沉吟片刻,竟答声“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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