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解释道:“并非不信任你,但是罪臣后代,是当年该死人。三皇子欲拉拢你,未理会,也未答应。”
他仰起脸来,那般切切:“因为喜欢你,不想牵连你。”
可他唯恐已经牵连对方,歉声说道:“对不起。”
霍临风垂眸,苦笑声:“该说对不起人,是。”
口气说罢,霍临风探出手去,俯身握住对方。
“曾捉你信鸽,纸条写是‘虎疾未愈’,虎指是。倘若未猜错话,自从调任,那人多次指示你如何对付。”
容落云急道:“没有,没有要对付你!”
正中下怀,霍临风说:“那猜对,不对付,想必欲拉拢结盟。”
容落云怔,无措地点点头。
微动。
容落云伏在枕上,动弹下睁开眼睛。身旁空着,冷着,他迟疑地坐起身来,却见霍临风在立在房中。他问:“你怎立在那儿?”
霍临风答:“想些事情。”
容落云撩开纱帐:“何事?”
切都像放慢,霍临风慢慢握住拳头,慢慢走到床边,又慢慢做番建设。最后,他沙哑地说:“在想,与你联系朝中之人是谁。”
霍临风彻底想通,对方隐瞒霍钊杀唐祯真相,是因为开始就想拉拢霍家。容落云是左膀,霍家是右臂,对方谁都想要,所以左右断不能结仇。
他问:“是三皇子,对吗?”
顿,他颤声:“你父亲……则是太傅唐祯。”
容落云扑来,寻救命稻草般抱住霍临风,埋首在霍临风腰腹。他直隐瞒,可是好不容易遇见交心人,又忍不住点点倾诉。
,bao露,切都,bao露。
容落云神色微变,想岔过去,但对方模样太过认真。
霍临风道:“对方能找到你,说明知道你身份,你与对方合作,说明他不会危及你和姐姐性命。你们有渊源,也有信任。”
“除此之外,你们还有共同敌人,就是陈若吟。陈若吟害死你父亲,对你是血海深仇,对他亦是沉重打击。你们产生信任最大基础,就是同病相怜,同样目。”
“但你说过,你并非爪牙,你们是各取所需。‘各取’说明所需东西不同,所以除对付陈若吟以外,他还有其他目。”
“朝廷永远存在结党营私,陈若吟倒下,他党羽便另结新。所以那人目标不在*员,而在陈若吟扶持太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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