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,容落云怯道:“对不起。”
……千言万语尽数憋在喉间,霍临风险些背过气去,把话嚼碎吞下,他又差点堵得见佛祖。
物降物,他好胜二十三载,是否该投降。
容落云又来遍:“对不起……”
霍将军含恨凝噎:“——没关系。”
新换小桌,差点又被霍临风拍碎。近在眼前,他只好赤裸裸地盯着,人家主动恳求,他只好受累揉上揉。
手心淋药酒,他单手捂住那团,三两下揉得湿漉漉泛着光。好歹是身经百战人,如何看不出眼前伎俩,这是不要脸地引诱他呢!
霍临风眼观鼻鼻观心,酿起十二分定力。
动作敷衍起来,揉两下便停住,目光移开去看桌上果盘。岂料,他支棱着手掌不动,容落云竟轻轻踮脚,用那臀尖儿蹭他掌心!
瞬间,刹那,他看盘中蜜桃都无法淡定。
事。
霍临风接住:“转过去。”
容落云听令转过去,忽然后腰热,霍临风手掌探进衣中。那掌心潮湿而温暖,顺着腰向上爬,渐渐摩挲至后心。
他犹如被捋毛山猫,绷着身体不敢动弹。
蔓延到肩胛骨,霍临风触及密密麻麻伤痕,道道呈肿起状态。姓段真够狠心,走神而已,竟然把人教训成这般。
霍临风伸手勾,直接把人拽个趔趄,正入他怀。
他要好好算算账,先是面不改色地骗人,本正经地胡编,这也罢,他装作不知宠着就是。那主动跑来又算什,可怜巴巴样子,委委屈屈德行,显然是得知败露前来认错。
身红衣裳,上床就脱。
自己擦个药,哼哼唧唧。
末,坦白认错话字未吐,却弄着旁门左道摇屁股!霍临风细数桩桩件件,勒紧,抱实,那姓段动手教训,他来动口训训这浪催东西。
他问:“怎打?”
没料到对方主动说话,容落云赶忙答:“藤条抽!”
霍临风蹙眉,怎还挺得趣儿似。多倒些药酒捂热,将大片痕迹仔细揉好,他抽出手:“行。”说罢却见容落云不动,于是重复遍,“擦完。”
阵静默,容落云小声说:“还有。”
然后缓缓褪下裤子,露出两瓣小而圆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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