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落云蹙眉:“你去通报容落云找他,否则杀你。”
小兵凛,急急去帐中通报,没会儿返回说道:“将军就是没空嘛,不见不见。”
容落云似是难以置信,盯着营中愣片刻。他揩把汗,拜托小兵再捎句话,然后骑着驴走。
将军帐中,霍临风强压住满腔冲动,不然早奔向营口。边处理军务,边暗想,欲擒故纵果真有用,容落云竟主动来找他。
这时小兵进帐:“启禀将军,容落云走。”
他掌将砖石拍出印子:“当然有异,瞎子都瞧得出来。”实在异常,极其异常,霍临风到底是什意思?!
等容落云生气走远,值守弟子大眼瞪小眼,打起十二分精神。
如此又过几日,容落云耐不住,骑着毛驴出门。东西相隔七八里,那人不来西边见他,他便向东主动去寻。
哪怕面子丢得精光,管他呢,人都没要面子有何用?
“破浪,走快些!”人家良驹叫乘风,他让自己毛驴叫破浪。这懒驴拉磨似,扭着驴腚不慌不忙,愣是走半个时辰。
”
刁玉良还是那句:“没啊。”
容落云干笑声,待对方离开,他盯着书页怔怔出神。难道真如老三说,霍临风态度已经无所谓?
不应该罢,之前苦等四天三夜,睡觉还念他名字。
军营那日,不还啃他嘴?吮他舌?
霍临风立刻起身,大步流星赶到营口,望着远远抹背影止渴。“他有无说什?”他问。小兵答:“容落云让您注意休息,仔细中暑。”
霍临风恍然,这计策管用全因对方在乎,根本无关其他。
眨眼半月有余,两人直未见彼此。容落云从疑惑、惦记、忐忑,已经转换为失落、错杂、去他
抵达营口,隐约可闻校场喊号声。
容落云牵驴走近,只见门上贴着纸四字——闲人免进。他瞠目张望,谁是闲人?这又是贴给谁看?
正踌躇不前,小兵露面:“认得你,你是不凡宫。”
容落云开门见山:“找你们将军。”
小兵说:“将军没空,吩咐律不见。”
难不成营中发现个称心,武功样貌皆可,更懂行军打仗。又或许小官儿给将军府塞满娇娥,个个善解人意。比较后,霍临风移情别恋,不稀罕他?
容落云天马行空,落云甚至要改为落空。
入夜,他怀着腔希冀走到宫门后,登上高墙,扒着砖石环顾宫外。霍临风想见他吗?会纵马来等他吗?
却只见绿绿草,高高树,四面八方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值守弟子问:“宫主,是否情况有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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