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苑林恍然想起郑宴东是法医专业,说:“他现在怎样,直在平海吗?”
“嗯,公安系统,法医检测鉴定中心。”梁承道,“如果要详细解,可以再联系。”
乔苑林说:“替谢谢他。”
梁承问:“那你怎谢?”
话锋转得忒快,乔苑林掐着半个鸡蛋傻傻,用力捏,蛋黄噗叽掉进米粥。许是太滑稽,梁承扯开嘴角。
“醒?”梁承瞅他眼。
乔苑林道:“你今天不上班吗?”
“调休。”梁承剥好煮蛋,“吃饭吧。”
茶几上资料转移到餐桌上,梁承昨晚找创可贴时候看过,是关于女生在酒店死亡案子。不过多张纸,是他早晨打电话时记下。
他推给乔苑林,说:“看看有没有用。”
文渊嘱咐,“你俩有话进屋里说,别吵着你阿姨睡觉。”
乔苑林哪还敢说,趁机将梁承推出步,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:“哥让喝牛奶,没说别。”
乔文渊瞪他:“你多大,喝牛奶还让别人惦记。”
“没事。”梁承纹丝不乱,“乔叔,下雨开车小心。”
乔文渊走,梁承端起牛奶递给乔苑林,没有说话。咬破手指伤口鲜红,乔苑林接过,迅速关上门。
“等你忙完这个新闻。”他道,“腾天给。”
乔苑林答应,像迎接场决定命运大型考试,之后他想起来便觉忐忑,久违心跳加速。
在这种状态下,他不确定工作效率该提升还是放缓,但新闻已经进入最后制作阶段,由
纸上写着大概——死者曾接受尸检,结果显示死者生前服用镇定药物过量。拒调查,死者平时因压力过大,本就有服药习惯,所以当时无从判断定是酒水有问题。
而且出事后,酒吧立刻消灭证据,等立案调查时已经很难追溯。
乔苑林反复看三遍,如今大起底,这个不之案子也许会有转机,能给死者个交代。
他妥当收好,问:“你从哪得知这些?”
梁承原本只是试试运气,说:“问郑宴东,他恰好接触过这个案子。”
门后,乔苑林说:“茶几第个抽屉有创可贴……睡,勿扰!”
初秋第场雨下整夜,黎明延迟,九点多钟仍阴恻恻。
乔苑林按掉闹铃又眯觉,醒来对上床头牛奶杯,思绪回笼,什弥补伤害、不要别人……是他理解意思吗?
洗完澡,他穿件长袖帽衫,端着杯子去厨房洗。
贺婕上班去,乔文渊没回来,他以为家里没人,走到门口,梁承在厨房里做早饭,裹着创可贴食指微微蜷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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