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君明解释:“节目人手不够,孙主任突然要留下,对不起。”
“真没关系。”乔苑林还惦记调查事,如果在采访部会好办许多,“师兄,那间酒吧好像有问题。”
雷君明问:“什问题?”
乔苑林大致讲下,如果采访部愿意做,他可以提供信息和协助。
雷君明推下眼镜,却说:“平海这大,那个男肯定找不到。况且间
后来他点份玉米片,再后来他好像醉,头晕发热,想出去透透气,男人才再次出现。从头到尾,那杯酒都没经过对方手。
所以,其实是酒保有问题?
又或者,男人和酒保是伙?那作为员工,整个酒吧是否存在见不得人隐患?
乔苑林依稀记得酒吧名字叫“春风”,他写下来,连同印象里酒保和男人全部特征。这件事绝不能就这算。
作为行动派,他应当向鲍春山汇报,成立专题,但组里人力物力紧张,这种长线调查案件报道几乎为零。
林把夺过,记八辈子仇,以牙还牙道:“放这多年得有多少细菌,要拿回家消毒。”
他往外走,经过梁承身旁时被抓住小臂,皮肤相触,混乱黏腻画面涌入脑海,他面如火烧:“真要回家……改天见。”
梁承说:“光着屁股回?”
乔苑林差点忘自己还挂着空挡,凉飕飕。梁承借他身衣裤,换好,拎着玩偶离开,临出门还被塞支芒果味冰棍儿。
那颜色,好黄啊。
再说他是当事人,误入虎穴,身中伟哥,当街发热,实在是难以启齿。
趴桌上正愁呢,编辑小许从外面进来,说:“小乔,有人找。”
乔苑林耙耙刘海,出去看见雷君明,有点尴尬,他本来以为对方挺稳重人,现在感觉不太靠谱。
“苑林。”雷君明是来道歉,“还生气,那天让你等那久,是不对。”
乔苑林干笑:“没事,都是记者,理解。”
经此事,乔苑林着实安分不少,在家听父母,在单位听领导,搞得乔文渊以为他闹次肚子闹得转性。
不过他乖归乖,始终认为那晚事情是个例。
冷静之后,乔苑林复盘整件事。他喝那杯酒真是出于好奇,杯子小,喝下几口就半。而且他以为雷君明很快会到,不担心喝醉没人管。
他从小就懂得不能碰陌生人给东西,防备心并不差,这次之所以疏忽,是因为那个男人根本没碰过那杯酒。
乔苑林反反复复地回忆,他十分肯定,那个男人要请他喝杯,说完就离开,几分钟后酒保才调好酒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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