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心大礼堂坐满人,乔苑林立在幕后,衬衫翻领上别着校徽,
乔苑林丧失继续兴致,失落道:“是不是很无聊?”
“还行。”梁承回答,“都是演讲没什新意,要不你换种形式?”
“换成什?”
梁承戏谑地说:“相声。”
乔苑林愣:“你不耍能死啊!”
当天夜里,梁承靠着床头将手机静音。
乔苑林赖在书桌前,非要再练遍二轮演讲稿,说:“明天上午就决战,你再帮听下。”
梁承服他:“最后遍。”
“嗯。”乔苑林递上稿子,他背熟,“那开始。”
已经夜深,树上虫子都在夹翅而眠,乔苑林穿着睡觉纯棉短裤,指甲匀速地在膝盖上抓,稳住节奏,膝头却片粉红。
乔苑林追上去:“哪有风,梯子都不晃。”
周三举行轮演讲,乔苑林领带第次系得规规矩矩。上台前姚拂对他说,别紧张,把讲台当成钢琴,把台下人当成姑姑舅舅叔叔伯伯。
他感觉十指有点抽筋。
当真正站在演讲台上,乔苑林看不清台下面孔,脑中想起梁承,想起那杯咽下去就变成甜梅子梳打。
演讲很顺利,二轮演讲前可以进行校园拉票。
他离开椅子扑过去,想给梁承拳,却没打中,拳头被梁承用手掌包,把他轻巧地摔在床里侧。
沾柔软床褥,乔苑林四肢百骸都丢尽力气,他疲惫地不想动,打商量道:“大哥,今天在这儿睡行吗?”
梁承说:“不行。”
乔苑林恋恋不舍地离开,到门口关灯,在在黑暗中看梁承躺下轮廓,小声说:“明天定要做到。”
第二天梁承醒来,二楼静悄悄。
梁承垂眸看稿,倏地,抬起眼看他。
他卡壳,慌张地问:“怎突然看?”
梁承说:“难道观众不能看你?”
乔苑林吞没心中冒出句子——你和观众不样。
梁承打声哈欠。
其他候选者利用课间或晚修,进入每个班级拉票。乔苑林岿然不动,每个课间都趴在桌上补眠。
串班太耗费体力,他嫌累。
拖到周五中午,乔苑林终于行动,带着(1)班会乐器几个同学,杀到几乎全校师生都在地方——食堂。
单簧管,小提琴,萨克斯,乔苑林搞场演奏会,舞蹈社和音乐社成员被带动,所有人在食堂又吃又喝、又唱又跳地开场大派对。
为犒赏帮忙同学,乔苑林请大家吃饭。点菜时,他躲到边给乔文渊打电话,服软说:“爸,快给打钱,打两个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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