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苑林气得忘解释昨晚摆零食事情。这租房子情商低不会说话,又刻薄不近人情,既然如此,他何必给自己找气受?
“巧,也不喜欢跟别人起睡。”他说,“
乔苑林把王芮之搬出来,说:“这是姥姥房子。”
梁承道:“这是付过租金房间。”
乔苑林第次被这样不留情地下面子,很挂不住,问:“你交多少房租,这个月给你便宜点。”
梁承说:“不需要。”
乔苑林:“那你想怎样?”
乔苑林抬起头,迎面看向这位陌生租客——比他高大头,面孔英俊锋利,混合着少年过渡到青年两种质感。
他咽下蛋黄酥,声音也变得蛋黄般沙沙黏黏,打招呼说:“嗨,你就是租这间房梁承吧?”
梁承伸出手,将抽屉楔进去。
乔苑林解释道:“不知道是你证件。”
梁承往桌上扫,包装纸、糕点碎渣、从袋子里滚出来乳酸菌……他留字条皱成团扔在地上。
受够摇滚乐冲击,关掉音乐,在椅子上意犹未尽地晃两下,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个蛋黄酥。
撕开包装盒,他想起那张纸条。
管他呢,对方回来那晚,他睡前收拾干净就好。
乔苑林咬口,瞥见桌角泛黄白瓷笔筒,姥爷去世后,里面毛笔跟着起烧,现在只盛着枚小钥匙。
他把钥匙倒出来,插进书桌抽屉,姥爷曾经有套小匕首,怕他乱碰总是锁在里面。
梁承回答:“不习惯跟别人起住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够明白,但乔苑林又挣扎下:“至于,不就住晚吗?”
梁承说:“令度夜如年。”
“睡觉踹你?”乔苑林捡起地上纸团,“再说,你有意见不会好好提,威胁谁?”
梁承这次没说话,只意味深长地看眼桌上垃圾。
乔苑林暗道糟糕,尴尬地说:“你回来得真早。”
梁承退步到床边,长腿屈坐下,尽管变成仰视,可扬起下巴模样更添几分桀骜不驯。
他开口问:“你要在这间屋子住多久?”
乔苑林也不确定,支吾间忽然明白,对方或许是在婉转地对他下逐客令。
他继而想到日历上鲜红叉。
打开,那些旧物完好保存着,但是多几本没见过证件。
最上面张倒扣着,他拿起来,正要翻看封皮上字,门口传来句冰冷不善人声。
“给放下。”
乔苑林吓跳,背上汗毛都起来。
他把证件放回抽屉,吃掉剩下半个蛋黄酥,刚站起身,梁承已经走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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