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中风之前,项行昭就立好遗嘱,他手上剩余股权多半都留给项珑,既是补偿,也是给项珑那个废物傍身。
项明章说:“项珑就这回来,谁知道是为他父亲还是为继承财产?”
沈若臻领悟道:“你想考验他。”
“不。”项明章说,“准备份转让协议给项珑,要趁人之危。”
心安理得吗?”
项明章轻蔑地说:“后来那个女人发现他没用,把他赶出家门,他潦倒得活不下去,想要回来。”
但是太迟,项明章隐瞒项行昭,这些年控制着项珑生活。
到目前局面,项行昭肯不惜切要项珑回来,不谈血浓于水父子关系,是因为他知道项珑在项明章手上,绝不会有好下场。
沈若臻感觉有块石头压在胸前,很闷。
他想起项行昭样子,苍老之下,膨胀欲望消退,挖出犄角旮旯里点亲情?父爱?实在恶心又可笑。
越野车减慢速度,停在家商务会所大门口。
他们下车前,许辽回头确认:“办好手续,直接把项珑弄回来?”
“不。”项明章说,“项行昭等着儿子送终,也要对方愿意。”
许辽问:“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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