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道:“出去那趟治标不治本,再等等吧。”
越野车汇入大街中心车流,许辽问:“等什?你叫来,是不是有事?”
项明章告诉许辽昨天在医院发生事青,说:“答应让项珑回来,你跟美国那边联系,开始着手办吧。”
许辽听完,说:“从加州戒毒中心出来,项珑直在疗养院里。”
沈若臻些微惊讶:“戒毒?”
沈若臻说:“因为是你妈妈送,终归是因为在乎你。”
项明章低笑:“沈行长大白天嘴巴这甜,是不是昨晚伺候得太好?”
沈若臻想起昨晚不禁脸颊升温,趁项明章去拿包,他到客厅悄悄检查沙发上有没有留下污迹,还好干干净净。
项明章叫许辽过来,波曼嘉公寓楼下停着熟悉越野车。
车厢后排座椅上多只团枕,中式素色简约精巧项明章伸手拍拍,联想到白咏缇爱穿衣裳。
明章已经穿戴整齐,按照沈若臻尺寸公寓里预备几套衣服,也拿来身西装,说:“上午有什安排?”
正常工作日,沈若臻要去公司上班,但睡误太久,注定要浪费掉半天。
无论什时候沈若臻从不毛躁,穿衣先漱、井井有条,中途打两通电话调整工作日程。
扣紧西装纽扣,沈若臻对着镜子摸莫空白衣襟。
项明章瞥到,说:“缺枚胸针。”
项明章毫无波澜地说:“前两年烂账。”
沈若臻对项珑所作所为嗤之以鼻,却没想到对方还染过毒。他想,要不是项行昭做出那种事,觉得愧疚,恐怕对这个儿子就是另番感情。
他好奇地问:“项珑没离家时候,项行昭对他怎样?”
项明章说:“
中控台上车载香氛换,沈若臻轻嗅,是檀香白咏缇供奉观音像房间里就是这个味道。
项明章说:“妈最近出过门?”
许辽发动引擎:“没有。”
从新西兰回来,白咏缇直待在缦庄,不出门也没联系过任何人,那趟旅行似乎雁过无痕。
有没有下次,下次会是什时候,许辽概不知,只是在默默准备着。
他们被绑到游艇上,沈若臻佩戴红马瑙胸针被齐叔摘走,混乱中磕碰掉须点缀宝石。
胸针送去修补,沈若臻道:“修好后不敢再戴。”
项明章说:“首饰就是用来戴,不要因噎废食。”
沈若臻往好处想:“幸亏没弄丢,不然怎和伯母交代。”
项明章走近,把沈若臻脑后绒密发丝拢拢提醒他:“你为挡枪,怀表都碎,还担心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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