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愣道:“沈若臻……”
“哦对,忘。”这次轮到沈若臻打断,“来世转生属于封建迷信,你不认。”
项明章望着他:“所以呢?”
沈若臻音轻,却掷地有声:“要和你起活下去。”
“定情,上过床,”项明章不羁地笑起来,“陪共患难,刚才还说爱,足够。”
沈若臻手脚冰冷:“项明章,别这样。”
项明章把怀表放进沈若臻怀中,表链牢牢地系上衬衫纽扣,抽出手,再将沈若臻西装驳领整理妥帖。
他道:“也是。”
沈若臻说:“是什?”
手印,他把“遗嘱”折叠好,撩开沈若臻西装前襟,塞进胸口暗兜。
似乎该说都说,该做也做完。
项明章是真筋疲力竭,他靠着墙,动动血渍干涸嘴唇:“若臻,再亲下。”
沈若臻双手捧起项明章脸,他吻项明章嘴角,轻轻地,温柔摩挲至唇峰,然后探出舌尖细密地舔舐,逐寸深入,直到吮满腔苦血。
项明章抬手伸入外套衣襟,摘下怀表。
“爱你,爱你。”项明章回答,“你让过这辈子最快意年。”
钢笔滚落在地上,没扣紧盖子,沾墨水银色笔尖在灯光下变成乌金色。
沈若臻久滞微动,捡起来直直地抵上咽喉,他道:“你说钢笔尖能扎穿个人脖子吗?”
项明章凛:“你想做什?”
沈若臻甚少使用蛮力,此时摆弄着钢笔像是在掂掇把左轮,他气势决然:“倘若这辈子真气数已尽,陪你,们起去下辈子。”
沈若臻停下,问:“你要干什?”
项明章说:“还给你。”
心口如压重石,沈若臻喘不过气来:“为什?”
项明章说:“跟着没有好下场,这是你宝贝,你带着它起走。”
沈若臻道:“这是给你信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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