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按按床头控制屏,浴缸开始自动蓄水升温,他嫌楚识琛动作太慢,问:“这身衣服是楚太太给你买?”
楚识琛说:“不是,裁缝店定做。”
项明章想,那弄坏也不算糟蹋心意,他把楚识琛抱起来,进浴室踹上门,随后透出撕扯细碎声响。
扣子崩落,领带夹坠地,楚识琛含怒警告:“你不要胡来。”
“再赔你新。”项明章动作强势,嘴上哄着,“你那矜持,主动找上门,主动要求留下,还吃醋,你觉得有什修为能忍得住慢条斯理吗?”
他滞后地假设:“要是那晚遇见不是女宾,是男宾。”
项明章道:“所以呢?”
楚识琛说:“你会不会真放纵次?”
项明章猛地用力:“那深夜叫你去房间,就不是送文件那简单。”
楚识琛浑身轻,视野中万物颠倒瞬息,等回过神,项明章将他头朝下地扛在肩上,仿佛被劫掠俘虏。
到公寓四十层,门关,项明章把楚识琛抱上玄关装饰柜,摆着香水和钥匙盘全部扫落,叮铃咣当地滚地。
楚识琛包也掉在地上,他腾出手,环住项明章倾轧下来肩膀。
两个人浅浅地接吻,轻触即分,项明章抵着楚识琛额心,问:“楚总监,在新部门适应?”
背后贴着坚硬墙壁,楚识琛却身心发软,说:“不适应。”
“别假装弱势。”项明章道,“从民国来二十世纪都能适应得如鱼得水,换个部门算得什。”
两个人洗很久,返回卧
从玄关走到卧室,楚识琛被摔在大床上,床垫柔软,他不痛,但弹动间感到阵头晕目眩。
项明章居高临下地立在床畔,伸手脱下楚识琛鞋子,拾起散乱角衣摆,拽着,轻松剥落楚识琛大衣。
在街边灌满腹寒风,楚识琛此刻又沁出薄汗,说:“还没洗澡。”
项明章顺着他,但也像命令他:“衣服脱,们起去洗。”
落地窗环绕大半房间,单层纱帘遮挡不住窗外绚烂灯火,楚识琛犹豫地解开纽扣,只脱下西装外套。
楚识琛被戳穿,问:“那你呢,换新秘书适应吗?”
项明章道:“不适应。”
“你也别装。”楚识琛抚摸项明章脑后短发,“听说你对新秘书很包容,为什那时候对挑剔?”
项明章反唇相讥:“少污蔑,挑剔你什?你刚当上秘书跟去南京出差,办错事都没骂你句。”
楚识琛办坏事情屈指可数,那件确不冤枉,他误以为项明章会和逢场作戏女宾夜纵情,才搞乌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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