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挨着掌心滚动,咽,项明章放下手,重新把沈若臻抱紧。
擅长拨珠,精通计算,沈若臻却早已困顿得认不清座钟上数字,他浑浑噩噩,闭上眼睛。
字顿,如说爱语,项明章在最后刻叫他名字:“沈、若、臻……”
左手从窗上滑落,沈若臻呜咽着昏厥过去,错过个掌印大黎明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深蓝睡袍腰带系得很紧,项明章没碰,说:“也这认为,所以……”
沈若臻不禁回过头,还没来得及出声,耳畔是项明章掐着时机后半句:“所以你望着树话,会不会撑得久点?”
扇窗隔开,连绵密林晃动,直至风雨停歇。
后半夜下霜,玻璃凝结片白色晶花,沈若臻右手撑着窗台,温暖左手掌按在窗上融化出印记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天空颜色变浅。
打开。
项明章短发早已晾干,沈若臻偎在他肩窝,奄奄息地半阖着眼睛,深蓝色睡袍衬得面容有些苍白。
项明章绕过床尾,走到窗边把沈若臻放下。
光脚踩着地毯,沈若臻微微摇晃,然后被项明章握住双臂扶稳,他不剩几分力气,试图靠进项明章怀里偷懒。
结果扑空,项明章捉着他转半圈,正对着四方玻璃窗。
补:砉hua然劲翮he剪荆棘,下攫狐兔腾苍茫。出自《笼鹰词》。
终于,沈若臻折腰倾倒,整根脊梁麻痹得近乎尖叫声,却是哑,尾音颤抖着像哭。
项明章拥在他背后,支撑着他,环抱着,心疼只占三分,剩下过半是不知足,还要假意体贴:“嗓子痛不痛,喂你口水喝?”
旁边桌上托盘里摆着茶具,项明章倒半杯,从后托起沈若臻双腮,捏,灌进口冷茶。
怕沈若臻唇齿打战咽不下去,项明章偏头吻住,手掌下移至对方脆弱颈间。
“呜……”
沈若臻掀开绯红眼皮,视线聚焦,恍惚明白项明章为什抱他来这个房间,原来可以眺望到那片湖,以及岸东稚嫩水杉林。
项明章从背后抱住他,说:“看见吗?”
沈若臻点点头:“嗯。”
项明章问:“当初为什要在水杉林拍照片?”
沈若臻回答:“那些水杉高耸参天,羡慕那种生命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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