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问:“那应该找谁?”
老教授建议道:“项先生可以去宁波看看,沈家当时是名门,如果有后人在,也许能找到些遗迹。”
项明章说:“好,会考虑。”
半壶茶饮完,老教授先行告辞,项明章留坐庭院中,思索着接下来安排。
宁波不算遥远,但文旅项目重见起色,胡秀山有可能答应见面,以大局为重,他暂时抽不开身。
楚识琛应该心虚,可是想到项明章,他竟生出点讨要慰藉企图。
打开手机,楚识琛対着输入框发呆,删减数次,发条笨拙问话:你忙完吗?
棠茗居茶舍,西庭院露天雅间。
乌木桌上摆着六屉点心,壶凤凰单枞,项明章正襟危坐,将份精美礼物推过去,说:“这几天多有麻烦打扰,这是点心意,请您收下。”
桌対面坐着那位老教授,鬓发斑白,目光矍铄,精神头不比年轻人差,说:“项先生客气,那些资料能用得上就好。”
自心悸。
在休息室补眠时候,他听见父亲名字,沈作润。
定是梦,也只可能是梦,但他害怕梦到沈作润。
父子永别那个秋天,阴冷傲寒,沈作润确切死亡时间被隐瞒,尸身关在公馆里,僵挺着,在安葬之前先等来腐朽。
直至五日后,沈家才正式対外宣告。
从起疑到现在,项明章直在自己调查,本能,他不想让第三个人涉足楚识琛秘密。
项明章向不相信“直觉”这种虚无缥缈玩意儿,但这次,直觉告诉他,他应该继续查,他猜测不是胡思乱想。
茶水变冷,项明章端杯饮尽,决定让许辽替他跑趟。
手机设置静音,项明
项明章直白道:“有用,但是不够。”
老教授问:“项先生还想解哪方面?”
项明章说:“关于沈作润,还有被抹去信息那个神秘角色。”
这些天,项明章反复搜索、求证,都找不到更多信息,本来想放弃,但昨晚楚识琛听见“沈作润”反应着实异常,他总觉得二者存在什关联。
老教授主要研究欧丽大街那块区域纵向变迁,遗憾地说:“这里対沈家和沈作润信息掌握有限,恐怕爱莫能助。”
这切只有老管家清楚,连远渡重洋母亲和妹妹都无所知。
所以楚识琛害怕。
过去是他决定,他授意,如今他不敢轻易回想那段,他这辈子都问心有愧。
倘若父亲入梦,他根本不知该如何以待。
早晨,项明章问他时候,惧怯滔滔,隐藏在他伪装平和之下,又不知会被看穿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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