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上当,但抵挡不住入套:“……知道。”
项明章笑,似是不经意,其实克制不知道多久:“楚识琛,那你
逐确认后,项明章忽然问:“只有张床,晚上怎睡?”
楚识琛微侧着脸,斟酌出模棱两可答案:“都行。”
“什都行?”项明章似笑非笑,“说梦话也行?磨牙也行?占得地方太多也行?”
楚识琛迁就道:“没关系。”
项明章沉声问:“忍不住碰你也行?乘人之危也行?”
楚识琛没有防备,碰翻香氛瓶子才反应过来,他个子高,双腿踩就要落地,可项明章快半步,分开他膝盖死死挡在面前。
烘热风,潮湿水汽,香氛倾洒弥漫薰衣草味……混乱物质扑面而来,楚识琛依稀分辨出哪道是项明章气息。
他不动,手掌扣着大理石台,满头乌黑发丝被项明章撩拨着。
头发吹干,吹风机关,啪嗒,楚识琛拖鞋滑落在地上。
项明章低头看楚识琛脚背,瘦瘦窄窄,很白净,说:“手脚红肿已经好。”
到西北风。”项明章捏着房卡,占据道德制高点,“而且这样方便照顾你,还没嫌累,你有意见?”
楚识琛哪还敢有。
高级套房多客厅和餐厅,浴室很大,但床只有张。
楚识琛洗个舒服热水澡,湿着头发出来,项明章正在沙发上和部门总监打电话,瞥眼,起身把楚识琛押回浴室。
通话结束,项明章命令:“把头发吹干。”
楚识琛倏地抬眸,两个成年人,曾经亲热过,粉饰矜持被露骨地挑破,他没办法装作听不懂。
他也没办法不慌张:“不是那种意思。”
“知道。”项明章看着他,“那心思这明显,你知道吗?”
楚识琛心如鼓擂,又仿佛心跳停拍。
项明章堵着他,挤着他,强势包裹在温柔里,句句步步为营。
楚识琛:“嗯。”
项明章说:“身上冻伤没有?”
楚识琛回答:“没有。”
项明章又说:“头还晕不晕?”
楚识琛道:“不晕。”
楚识琛道:“从来不吹。”
项明章说:“那就从今天开始改正,湿着头发容易感冒。”
楚识琛有板有眼地说:“没发明吹风机时候,大家都像这样,不也过来?”
项明章噎下,感觉哪里怪怪,他懒得废话,直接打开吹风机,声音响,楚识琛仰着身子向后躲。
项明章没耐性,单手勒住楚识琛腰,轻轻抱把人放上洗手台,和抱上办公桌招式如出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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