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监说：“昨晚你最后检查，今早你第
个到，路上你拿着装标书
箱子。到
医药公司，大家都在场，
当着大家面开箱、交标书和保证金支票，除你没有人单独接触过箱子。”
楚识琛动动唇，咽下句话没说出来，静数秒，才道：“这是认定弄错标书？”
副总裁说：“凡事要讲证据，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其他人动过，你是负责文件，当然要承担主要责任。”
总监扭脸对楚识琛说：“大家明白你心情，这件事不全怪你，你缺乏工作经验，难免，翟组长贸然推荐你管理，也有定责任。”
项明章饮尽最后口白水，将轻飘飘空纸杯放在桌上，却撂句重话：“楚识琛缺乏经验，可经理不缺，总监更不缺。他犯错担责，你们做上级就能摘个干净？”
副总裁质问：“那好端端怎
会文件破损？还经过谁手，跟标书出错有没有关系？”
总监回答：“从宣介会开始，文件是楚识琛负责，标书也是他在管。”
“翟沣，楚识琛。”副总裁说，“你们对此有异议吗？”
翟沣似乎无话可说。
“有。”楚识琛开口，“标书装箱前检查过没有问题，如果没人动过为什会变成第版？这件事有蹊跷。”
总裁说：“项先生，李总，人到齐。”
李藏秋怒火隐藏干净，沉着道：“先交代是怎回事。”
总监迈前步陈述今天开标会经过，大领导过问，不能避重就轻，不能文字游戏，老老实实地说。
说完，总监意图分辨几句，起码向上级表示出严正态度。
不巧，项明章插句：“这说，当场废标？”
总监连忙解释：“不不，绝没有推卸意思
副总裁问：“你是说有人偷偷换标书？”
楚识琛道：“是，认为需要调查。”
李藏秋说：“偷换标书，你意思是有人故意为之，栽赃陷害？”
“反对。”总监驳斥道，“这段时间大家尽心尽力，干这种损俱损事，对谁都没好处。出错是人之常情，推卸责任就不应该。”
楚识琛说：“没有推卸责任。”
总监咽下要说话，艰难地承认道：“是。”
项明章仍旧没有情绪起伏，问：“主要责任人明确？”
“目前情况来看，”总监斟酌道，“管理电脑文件是王经理和翟组长，他们是今天主讲人。”
王经理快速反应，说：“负责商务部分，排在后面，内容也比较少，所以电脑是翟组长先用，昨晚和今天上午直是他拿着。”
翟沣点点头：“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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