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收起手机，后半程低头盯着黑掉
屏幕，再没抬起过。
直到停车熄火，他才发觉原来到
妖娆酒吧。酒吧正准备晚上营业，服务生们都在打扫卫生，萧尧和江桥在吧台守着盘炸馒头片喝可乐，看上去惨惨。
萧泽勾着车钥匙出现：“要倒闭？怎
这寒碜？”
江桥
边倒茶边回答：“他把做菜师父炒，嫌人家做得难吃。现在连难吃都没有，还得
费劲炸馒头片。”
萧泽把水喝完：“还想着来蹭饭，得吧，带孩子走。”
“……”林予靠着车门，觉得西红柿人气太高，应该换个，“那你喜欢茄子还是苦瓜。”
“苦瓜。”
林予皱脸：“那你喜欢茄子还是陶渊明？！”
萧泽不喜欢拍照，也不能说是不喜欢，没感觉吧，基本除考察留影就没拍过什。他打着方向盘，觉得折腾人挺有意思，故意回答：“陶渊明。”
林予呲着牙要疯，忽然又安静下来：“哥……”
，得到首肯后那叫个激动，都不知道该怎笑。摆好姿势，萧泽微微屈腿，给他和话剧演员拍张合影。
从大剧院出来，他双手捧着手机：“哥，得把这张照片打印出来，以后摆摊儿就说，看！著名表演艺术家都找算命！”
萧泽真怕别人听见，赶紧抬脚下台阶，林予在后面跟着，张嘴叨叨个不停。已经下午，包地瓜干压根儿不顶用，开车上路，俩人肚子咕噜声比吉普车动静还大。
林予又饿又兴奋，居然伸手揉揉萧泽腹肌：“哥，你也饿啦？”
萧泽叼着烟转移注意力，但是没点燃，说：“别动手动脚，想吃什？”
萧尧侧身看见后面林予，立刻从高脚椅上下来，走过去把人搂：“弟弟，怎
他举着手机变得紧张，两眼眨也不眨地睁着，心跳加速地看着屏幕里萧泽，小声问：“那你喜欢茄子还是？”
侧对着他萧泽转过脸来，目光锋利让他不敢与之对视。
林予讪讪地找台阶下：“还不说茄子啊，难道你真喜欢吗？”
他看着手机屏幕，没听见萧泽出声，只看见萧泽转过头去慢慢地笑。趁机按下拍摄键，终于拍好张照片。
可是萧泽什都没说。
“嗯……都成！”林予还拿着手机宝贝那张合影，宝贝完直接返回到照相机。他微微怔，想到什主意。转身侧对着萧泽，把镜头也冲着萧泽，作势要给对方照相。
但是萧泽在开车，没有笑。
拍照得说茄子，说茄子自然就笑。
“哥，你喜欢茄子还是西红柿？”
“西红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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