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抬眼:“恨不得什?”
曹安琪在那道目光中收敛神色,咬紧嘴唇鼓起全部勇气,浑身上下都发散着阵阵恶意。她最终什都没说,攥紧书包带子奔出书店大门。
脚步声远离,但那句没说出口话却仿佛在屋里回荡着。
恨不得什?恨不得叶海轮死在火里。
林予久久无法回神,难以置信地伸手去抓萧泽手臂。这个世界上绝不止个冷漠人,也不止有种冷漠方式,视而不见也好,不为所动也罢,都是保全自己方法。
码,在眼下这个脆弱时期,不应该被嫌弃至此。
显然萧泽也是这样认为,出声问:“你知道他被烧伤?”
曹安琪垂着眼睛:“全校谁不知道啊,当时还被新闻表扬,他住院时候老师带们去看过他。”
她偏头看雨,放在膝上双手握成拳头:“你们见吗?他那张脸已经完全不能看,看就想吐。”
萧泽强调:“你可以接受不,但是没有资格这样口出恶言。他是为救人受伤,你要是有丁点教养也不会说出这样话。”
但是不包括伤害弱者。
林予还是不愿相信,他转头望着萧泽:“哥,只是讨厌个人话,至于那样吗?”
在萧泽眼中,曹安琪和林予没什分别,都是十七八岁少年人。他曾从这个年纪走过,也知道少年人有多不成熟,在不成熟前提下,释出恶意与伤害并不那纯粹,还掺杂几分可笑。
因此他不想直接为那几句话给曹安琪定性,但他只针对林予问题做回答:“会。”
“喜欢”和“讨厌”估计是这世界上最神经病情绪,极其容易过度。旦喜欢,对方毛病都能变成闪光点,把眼睛闪瞎都无法清醒。而
林予附和:“就是,就因为他直追你让你觉得烦,所以哪怕他为救人受伤,你也能嫌弃成这样?”
曹安琪受到两面指责,猛地坐直身体瞪着萧泽和林予:“就是讨厌!怎?!”
林予皱着眉毛:“他现在遭受那大打击,连见人勇气都没有,估计以后更不会骚扰你,你放心吧。”
曹安琪背上书包站起来: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他换着号码骚扰时候怎不自卑?他毁容很惨是吧?靠着这点惨想博取同情就是恶心。”
她说完准备离开,走两步还不解气,又折返回来:“他找你算命说明没去学校是不是?那太好,实话实说吧,逃学就是不想看见他,想到他现在那张脸会出现在面前,他会看着,可能还会跟说话,就受不。恨不得他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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