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林予小声提醒：“哥，你往左
点吧，压到立春大哥
外套
。”
萧泽“噌”地站起身，像受惊。他看眼右边空气，然后言不发地起身进浴室。林予也有点紧张，解释道：“
哥可能时无法接受，你别介意。他不是讨厌你，不然不会陪跑这趟。”
存在感如空气立春坐在旁边点点头。
立春已经放下帽子，那张脸和那双脚样，也是煞白煞白。他容貌和双胞胎哥哥立冬毫无二致，只是气质有所区别。如果不是近距离观察，别人几乎分辨不出来他们兄弟俩。
他向没什
远大抱负，只求安安稳稳生活，哪怕现在游荡无依，也只是在老家和立冬生活地方转悠。
嘴边又忍住。他走到林予跟前半蹲，抬手捧住林予脸蛋儿：“忽悠蛋，别跟闹腾，不好玩儿。”
林予受宠若惊，他下午想让萧泽摸摸他后脑勺，但是惨遭拒绝，谁能想到萧泽忽然就来捧他脸。他可不好意思，红着脸说：“哥，当着立春大哥别这样，害羞。”
“……”萧泽用力掐掐手下脸蛋儿，“这儿他妈哪有人？！你没完没？！”
他在路上想又想，还是无法接受“见鬼”事实，这太荒唐不是吗？哪个正常人会相信世界上真有鬼？
林予能够理解萧泽心情，要不是三番五次地看见，他也不会相信。被掐着脸说话不清楚，他嘟嘟囔囔地发声：“哥，你买烟出来看见立春大哥，开始没认出来，他过马路以后才确定。
他第次去猫眼书店时见到林予，第二次林予冲他说话。
第三次，就是林予直接不要命似追他。
让普通人接受鬼很难，让鬼接受被普通人看到也很难。所以立春十分不安，他不明白为什
本来是追不上，立春大哥看见货车撞便吓得停住，才追上他。”
脸颊上手蓦地松开，林予诚恳地继续说：“同情立春大哥遭遇，但他对而言，也只是萍水相逢路人，没有必要假装这些东西来骗你。”
萧泽起身在沙发上坐下，他觉得现状很无力，这种无力源自于对这些情况无法控制。他习惯于游刃有余地活着，可是今晚发生事情已经严重超纲。
先是林予被疾驰货车卷入车底，却毫发无损地逃脱。再是林予口中立春，缕孤魂。萧泽不愿相信这匪夷所思事情，然而又没其他路可走，似乎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。
毕竟他亲眼目睹林予“死里逃生”，在这个超现实主义基础上，其他任何事都不能再用任何现实和科学为理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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