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说:“立春已经死,那个人只能是立冬。小花奶奶应该还不知情,第二次去算命立春应该也是立冬假扮,估计是怕老太太伤心。”
林予反驳道:“可如果是立冬假扮立春,第晚就有不在场证明,小花奶奶说他那晚直在家。而且既然都见过,没道理看见像不认识样,还落荒而逃。”
萧泽也疑惑起来:“确定?”
“确定。”林予心烦地捂住脸搓搓,“第次就算出来他们家里出事,第二次给立冬看面相,又算出来兄弟出事,说明根本没错。”
林予情不自禁地抬头望眼面前这栋楼,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活人从上面跳下来会是什结果。他仍站在台阶上,想到脚下台阶可能曾被鲜血洗刷过,就觉得阵心慌。
他忍不住伸手抓萧泽衣角,像是求助:“哥……”
萧泽从没见过立春,也没见过那两晚来书店男人,此时听见对方已经去世消息难免震惊。他握住林予手腕,但始终看着刘主任,冷静地说:“那你先忙,晚上咱们喝杯。”
路下台阶、走出国土局大门、过马路,直到吉普车跟前,萧泽直握着林予手腕。他感觉得到林予在发抖,虽然似有似无。
“哥,难受。”林予双眼睛透着呆滞,目光飘忽不定,像受极大刺激。他最后抬头对上萧泽眼睛,才终于安定下来,“第次是立冬陪着小花奶奶,第二次是立春,晚上人不知道是立冬还是立春。但是现在确定立春已经死,那之前人都是立冬?”
萧泽被他绕得头疼,打开车门把他塞进副驾驶:“先找住地方,别絮叨。”说完见他像霜打茄子那蔫儿,于是车门关上前伸手摸把他头发。
开车在县城里找家酒店,林予打进门后就蜷腿窝在沙发上愣神,怎也捋不清楚。因为哪种思路都有难以解开疑点。
萧泽本来只是闲着无聊陪孩子玩儿,结果忽然碰上死人,这下也有些不是滋味。尤其是刘主任谈起立春时那副避之不及样子,让他想起提起陈风时王老师。
“林予,别闷头琢磨。”萧泽坐在茶几上,正对着窝在沙发上啃指甲林予,“你把这件事详细地告诉,跟你起想。”
林予把沾口水手指放下,回忆着说:“小花奶奶两次来算命事你已经知道,那讲在书店发生事。立冬和小花奶奶第次去算命那天晚上,看见那个男人来书店,但是他没理,转圈就走。第二次是妖娆哥来那晚,又看见他,还跟他说话,但是他逃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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