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明月附在他耳边,字顿,上位者威严令他怀里美人浑身颤:“皇后再不乖,朕就打烂你小臀。”
“……”
妈,耍流氓。
放开爸爸,爸爸要耍回来。
“在床上睡人,”似是察觉到他想法,少年笑起来,缱绻明亮桃花眼画般漂亮:“有何不对?”
皇后压在床上。”
“……什?”
朝灯抬起被感官刺激折磨得水光潋滟眸眼,察觉到少年拉他双腿,他想要收回小腿,脂玉雕琢般嫩足足心便被用力掐。
“明月!小明月!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少年手稳稳放在足心上,轮流狠按过各个穴道,他从少年时起便因身体鲜少外出,认识姜明月后更将大多时间给男孩,因为下地少,他脚上没有足茧,在连日来香药调理下,敏感程度可想而之,美人在龙床上挣扎,手指不断抓扯锦缎软褥,见他咳嗽,年轻帝王拿过软玉制压舌板,抵在朝灯喉口,又以柔绸塞满朝灯口腔,硬生生堵住他喉咙里动静。
少年说完,又是阵狠掐,直把美人磨得千娇百媚、汁液横流。
竖日醒时,身上虽有欢爱留下不适,但伴随多年胸口闷乏竟确有些微好转,朝灯从床上爬起来,姜明月已早早离开上朝,他身体被清理过,寝具也换新,除却通身爱痕,昨夜
“唔……唔唔唔!”
“乖灯儿,太医说按摩足部可以治疗风寒,”姜明月怕他自己将喉咙里东西取出来,把朝灯手绑在背后,因不满他抓扯丝绳弄得满手红痕,朝龙床外命令什,不会儿,便有人送来毛绒指套,他将那精细物件套入朝灯手指,雪白狐毛与细细十指衬着格外好看,年轻帝王玩赏片刻,复又将朝灯双手紧紧捆绑起来:“你是过去留旧伤,需佐药常疗,你喉咙里没有脏物,太医建议治疗时将口堵起来,免得喊叫咳嗽伤喉口。”
他只脚被绑在床柱上,另只让少年不断按摩穴位,体内瘙痒越来越剧烈,他难过得抽搐,偏偏被压舌板抵着,口水滴滴浸润柔绸,半丝叫喊也发不出来,不知是汗液还是什湿滑令里衣贴紧身体,身下绸缎也变得又潮又滑,空气里浮动媚香萦绕鼻端,隐约中,他听见少年惊讶笑声。
“灯儿真是大逆不道,”少年惩罚般按摩足心上最令他痛苦穴位,美人后腰高高耸起,头深埋进床褥:“朕龙床被灯儿折腾成这样,该罚。”
他想躲开,用力踢向少年,却被轻而易举擒死,不知不觉间,五年前雪夜里到来男童已有男人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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