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红衣美人崩溃般叫喊出声,偏过头不愿再看,越长歌散水镜将人压在窗上舔他耳朵,舌尖探向耳洞里进进出出,滋滋水声清晰无比,他实在太敏感,这弄当真受不住,多日被管教,朝灯很快就丢盔弃甲,对着在他身上作恶那人直求饶。
“好哥哥……别再磨…”耳洞里水声越来越剧烈,朝灯咬咬唇,万般不愿低声道歉:“是不对…哥哥对做什都有道理,快饶……唔啊…大美人,别舔……”
“小灯,下次再乱讲话,”那人敲敲他额头:“就把你吊在房梁上操。”
哦豁,意大利吊灯。
去去去边儿自嗨,这个他妈真不能搞。
造型古朴镂空香炉自炉腹传来浅淡木香,丝丝白烟极快化在空气中,给原本空寂房间带来阵阵暖意,厚约指绒毛地毯将坚硬地面铺得温暖宜人,在那之上趴着个红衣墨发美人,白雪般身躯陷在浅色地毯里,他头发很长,若能站起来,想必定是快过脚踝,那美人借着手肘处力量点点往前爬,被废掉四肢提不起半分力气,他手朝着门方向,慢慢地挪动。
越长歌进来时,看见便是这副勾人景象。
他略微扬唇笑笑,没有说话,也没有阻止意愿,等到那人实在爬不动,面色绯红地倒在地上不停喘气,才上前把他抱起,将那美人抵在轩牖上,自上而下细细索吻。
“没有汗。”
越长歌手顺着他肩头抚到背脊,朝灯舒服地哼哼,前者对着他雪白脖颈又吻又舔,不会儿朝灯就两腿紧绷,目光也开始溃散,这时旁边人轻语无异于平地惊雷。
见爱侣吓得小脸惨白,越长歌伸手在他娇嫩饱满唇上轻掐,笑道:“蛇妖寿命是人几倍长,着实是想替你延续生命……乖,含进去舔舔。”
朝灯不情不愿启唇,探出嫩红舌头凑近那只修长白净手,小兽似舔上他指尖,越长歌手指进去
“蛇都没有汗,”他说着,对上朝灯猛然反应过来惊恐视线,笑意又重几分:“小灯好美呀,全身上下合心意得不得。”
似是知道朝灯在恐惧什,越长歌随手挥,面水镜出现在二人面前,他向镜中望去,那乌眸乌发人也正在看他,他灵根是火,本该天生张扬随性,而今却硬生生在眉眼间添媚态与春意,双目流转时似能溢出水,那般柔软动人模样,就像条蛇。
能让蛇觉得美,必然是同类。
他身体在不知不觉间……已经被这个人改造。
“滚啊!死变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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