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寻继续道：“
试试这样能不能找到点儿手感，毕竟也不能总是麻烦你。”
他说着，岔开长腿，示意书辞站到他身前来。
他
理由太充分，书辞没多想就被说服
，但要握着叶寻手，两个人距离就更近。书辞弯着腰，
他瞄眼旁边小姑娘画鸟，又对比着瞄眼自己，叶寻越看越觉得自己画是个鸡。
还是简笔画那种鸡。
书辞也发现他问题，叶寻这个画和其他人差得太多，他既出于私心，也是真替叶寻担心，不知不觉多往对方那边走好几次。
在叶寻把花画成屎时，书辞终于忍不住，他小声问：“你没什
手感吗？”
他其实更想问，你
点都不会画吗？
听见自己名字，叶寻视线扫过来，他眉宇微扬，脸上表情从漫不经心变成惊讶。
随即他像是反应过来，解释道：“上次做猫爪项目，导师说对网页设计这块不敏感，让没事可以补个美术提升下审美观，听艺术团学姐介绍报这儿，你是……？”
“陈幺学姐吗？”见叶寻点头，书辞道：“是帮她代班，她最近腿受伤。”
“这样，”叶寻笑笑：“那还挺巧。”
书辞点头，在心里把这位学姐谢千百遍。他看着叶寻在画室最后排找个位置坐下，心想会儿定要多往后面走走。
但他选种相对温和问法，他都有点想直接帮叶寻画完，说不定会儿用宣纸勾勒或者上色叶寻还能做得不错。
“不太会。”叶寻也跟他咬耳朵，声音又轻又淡：“你帮改改？”
书辞等就是这句话，叶寻这说，他伸手就拿叶寻手里笔。修改线条时书辞不得不离对方非常近，帮其他人改画时还不觉得，但现在跟叶寻保持着这近距离，对方呼吸时热气似乎都有意无意落在他皮肤上，书辞心跳渐渐加快。
刚画两笔，叶寻忽然道：“你握着手改。”
书辞愣愣，抬眸看他。
人到齐，开始上课。
学姐之前已经做好授课准备，他们这个班教是工笔画，这节课要画花鸟线稿。书辞按照学姐准备教程步步讲解，之后便在画室里走来走去，看看大家绘画情况，偶尔他要手把手帮忙修改线条。
画室里很安静，学员们基本都有定绘画功底，即使是尹念这种年纪小孩子，也在步步照着给出参考画描绘线条，画得有模有样。
除叶寻。
叶寻看着书辞投影出那副花鸟线稿，又看看自己线稿，觉得这他妈真是人生大挑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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