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逛逛，吃点东西……好吗？”
“再等——”他本来以为是实验室
学长又来劝，想说再等
下，但听见这个声音……
叶寻难得抬起头。
抬就愣住
。
视线扫过书辞眼睛，叶寻目光渐深，笑笑：“怎
？搞得眼睛都快红……”
“你休息下吧，不能直这耗。”
叶寻迟疑地看眼屏幕上代码。
“你——”实验室里还有其他人，想着他们表面上是夫妻，叶寻不可能当着大家面不管他，书辞几乎是任意妄为道：“你听
次好不好……”
他说完才惊觉自己太放肆，但话已出口，书辞没办法，只能硬着头皮同叶寻对视。
四目相对，书辞眼角染着浅淡红色。
眼神还有点像是……委屈。
叶寻在心里叹口气，低低骂声。
他从来没想到，哪天会因为个眼神，他就改变当下全部想法。
真是来克他。
他已经服软，但看书辞这副样子，性格里恶劣那部分不知不觉被诱发出来，他示意书辞过来，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音量道：
“要是不听呢？”
“就……”书辞鼓起勇气道：“把你电脑关。”
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，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点。
叶寻看他纠结成那副样子，还以为要听见番怎样惊天动地威胁，结果居然是关电脑……
猝不及防被甜下，叶寻没忍住，用力捏捏书辞耳朵。
等书辞脸和耳朵起红，他才笑出来：“你平时看起来挺好说话，怎狠起来这狠啊？”
书辞见他笑，耳朵燥热得更厉害。
“走吧。”叶寻站起来：“吃饭去。”
学姐见他终于肯离开，松口气：“不钻牛角尖？”
“不钻，”叶寻道：“领导都发话，再不听话回去该跪键盘。”
这句话语意暧昧，还是当着好几个人说，角落里传来零零散散笑声，书辞有些不好意思。
但不可否认，他很开心。
书辞亦步亦趋地跟在叶寻后面，出实验室。
深秋人工湖灯火阑珊，经常有情侣在湖畔成双入对。书辞和叶寻走在拱桥上，他惦记着学姐之前提到算法剽窃，看叶寻心情似乎还不错，书辞开口向他询问。
“应该是反向破解，他们做得很小心，虽然确实有相似地方，严格来说还是算不上剽窃。”叶寻道：“不过这招……”
他顿顿，没在书辞面前把那种词汇说出来。
他不说，书辞却理解他意思。
德弘破解叶寻算法，却避开最关键部分，没给自己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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