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侧传来冰凉触感,徐以年忽然清醒过来,他往后靠靠,对着面前这双情绪涌动暗紫色眼睛,嗓音略微沙哑道:“……那什,不早,们睡觉吧。”
话音落下,郁槐逐渐眯起眼,徐以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,只觉得自己像是狮子爪下猎物。
在郁槐凑过来时,徐以年更是神经紧绷,险些漏电。但出乎意料,对方只克制地嘬下他唇瓣,唯有略显凶狠力道体现出他并非表现得那冷静。
“是不早,”郁槐放开他,将他睡衣拉好,“睡觉吧。”
徐以年点点头,还没能从刚才氛围中立即缓过神,红着耳朵从床上下来:“去给你找下衣服,应该有大些T恤。盥洗台下面有新洗漱用品。”
扯扯唇角,哼笑道:“身上什伤口都没有,非说自己心灵遭受巨大创伤,骗保都没他能演。”
想想花衡景本正经装柔弱场景,徐以年也忍不住笑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和他谈笔生意,当补偿。”郁槐见徐以年笑得止不住,桃花眼都弯起来,有些手痒痒,忍不住来捏徐以年脸,“有这好笑吗?”
郁槐手背宽大、骨节修长,徐以年脸又很小,只手就能把整张脸盖住。
“以前没想到他是这种人……唔。”徐以年被他捏着双颊,吐字不清,“喔、喔还以为花衡景挺高冷。”
“好啊。”相比起他,郁槐就要适应得多,甚至在徐以年下床时拍拍他屁股。徐以年没想到他还有闲心耍流氓,气得拽过枕头,准确无误砸在郁槐脸上。
洗漱过后,两人重新躺在床上。徐以年原本十分困倦,被郁槐这搅合,先前酝酿好睡意荡然无存。
黑暗中切细微动静都被放大,阳台上偶尔传来风声,身边人呼吸逐渐愈发
郁槐见他被自己捏着脸颊也不反抗,视线落在他微微嘟起唇上,手指慢慢滑下来。
他抬起徐以年下巴,指腹摩挲着细腻脖颈皮肤,咬上他嘴唇。
徐以年怔愣片刻,感觉到唇上渐渐加重力道,脸颊略微发烫。明明不是第次接吻,但在从小待到大房间里和郁槐亲吻似乎格外旖旎暧昧。徐以年无意中瞥见远处书桌上徐母送来空牛奶瓶,身体不由得僵硬瞬。
仿佛察觉到他在想什,郁槐抚摸他后脑,轻言细语哄着他:“乖,张开嘴。就亲下。”
他声音太过温柔,徐以年迷迷糊糊听从要求,唇齿纠缠感觉温暖又缱绻,徐以年无意识搂紧他脖子。郁槐动作越发肆无忌惮,手指顺着脊背下滑,撩起睡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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