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徐以年说话,郁槐低头凑近他颈窝,口咬上他脖子。
齿尖刺破皮肉,丝丝缕缕鲜血溢出。徐以年疼得个激灵,睫毛不自觉地颤动。即使如此,他也依然没有抵抗。鲜血味道似乎令妖族更兴奋,像是察觉到他配合,握住后颈手指渐渐松开,郁槐捧起他脸,带着血腥气息吻重重落下来。
徐以年尝到他嘴里血腥味,鬼使神差地,喉结不易察觉地滚滚。
受伤脖颈传来阵灼热,双生咒花枝般纹路从伤处生长出来,蓝色咒纹被雪白肌肤衬托得格外妖艳。
郁槐看着他被自己打上标记模样,手指抚摸过那些肆意生长妖异咒纹:“这样倒还不赖。”
郁槐踢开房间门,将他丢在床上。徐以年头昏脑涨,空气中婆罗草香味越来越浓郁,他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抓住他手腕。
郁槐指腹慢条斯理摩挲过徐以年面颊。被他那种侵略性极盛目光看着,自保护本能令徐以年忍不住微微颤抖,手里险些冒出电光。
想到他现在状态,徐以年强迫自己动不动。
开玩笑,这可是四五年前郁槐,如果不想断胳膊断腿说什都得忍住。
他双手被郁槐压至头顶。巴掌大小浑圆灵体无声无息出现,徐以年无意中瞟到它,还有些疑惑郁槐为什要在这时召唤灵体。很快,床头金属变形重组,化为冰冷坚固锁链。
伴随他声音,骨节修长手指渐渐向下。
双生咒起效非常快,那股令人神志不清香味退去后,所有感官都变得异常清晰。徐以年睁大眼睛,哪怕他再能克制,双手也开始抑制不住地小幅度挣扎,束缚他锁链接连不断晃出清脆响动-
轰!
形状狰狞血镰在空中带出强劲气流,两侧袭来杀手都被猛地掀飞,身躯重重撞上墙面。谢祁寒甩甩血镰上肉渣血沫,伸手扳动下酸疼脖子。
几分钟前有人从暗处偷袭,自侧颈妖纹中
在郁槐放手时,冰凉金属缠绕上来,徐以年甚至来不及反应,双腕便被锁链紧紧束缚,就这固定在床头。
……搞什?!
徐以年惊讶至极,昏昏沉沉大脑都清醒不少。压着他妖族却很满意他模样,俯身亲吻他面颊和唇,又重又凶狠,似乎连他呼吸都想夺走。徐以年很快便重新晕头转向,没过多久彻底受不。
“不会跑,”接吻空隙,徐以年躲避着他,艰难道,“你没必要绑着。”
“是吗?”郁槐冷笑着反问,单手握住他后颈,“那你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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