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侍们
退下，山鬼微笑着介绍：“摆在各位面前
药物名为混血，学名EDX-199。”
徐以年猛然抬起眼。
199……叶悄收到那封信上古怪抬头。
“混血诞生于地下实验室，据说是用其中个实验体编号命名。那是最接近于成功实验体，他被赋予
好几种妖族能力，身为人类，却打破血统界限。”山鬼看着张张饶有趣味脸，继续介绍，“当然，实验过程非常危险，通过这种办法获取能力本身需要付出巨大代价，但服用混血也能达到类似效果。”
“每吞服片混血，在数小时药效期间便能随机获得种妖族能力，同时服药者各项身体机能将大幅度提升。多年前，除妖局就将混血列为禁药，外界都说它有价无市，不过少爷们全都是白鹿公馆贵客，自然无需在意这种说法。”
小厅内烟雾缭绕，在座公子哥们等得无聊，开瓶又瓶酒。
徐以年默不作声推推墨镜。他四下看圈都没发现叶悄影子，正有些心急，道身影从隔断另侧迈步走来。
那是个身材瘦高妖怪，个头超过两米，因为太高，他佝偻着背，手臂上隐隐露出块块青色鳞片。
山鬼脸上带着笑，看见在座来宾，他眼睛弯成条缝：“各位尊贵客人，久等，东西才从塔里运来，路上耽误些时间。”
角落里位年轻人不耐烦道：“让
们等这
久，你那玩意儿可不能没意思。”
不少人被勾得蠢蠢欲动，相继将目光投向紫色药片。
“听他放屁。”夏子珩咬牙切齿小声说，“这药刚开始没什副作用，吃多不仅有成瘾性，还损害脑神经。曾经有药瘾发作妖怪大把大把吞服混血，整个脑袋都炸。”
徐以年听到这里捏捏韩征肩膀，后者回
“定，定。肯定要新鲜有趣，才不枉少爷们来这趟。”山鬼语气殷切，他怕拍手，“——都上来！”
从隔断后款款走来十几名身着礼服女侍，个个清丽妩媚，腰细腿长。她们手中稳稳地托着承盘，每只盘上都置有套价值千金瓷茶具和只小金碟，看清楚小金碟内盛放紫色药片，夏子珩最先变脸色。
“混血？”他音量极小，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，“怎可能出现在这里……？！”
“什？”徐以年也压低音量，和他咬耳朵。
“这是禁药。制造混血实验室是哥亲自带队捣毁。”夏子珩见好几个人好奇地打量小金碟内药片，不可思议道，“这帮人疯！真是什都敢尝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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