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……徐以年
心揪成
团。
想到自己那晚居然跟没事人样吃吃喝喝，他懊悔不已，恨不得时光倒流，他定立即从郁槐面前消失。
身边人垂着脑袋语不发，宸燃正想问你要不要找个地方治疗下，审判厅门被从内推开。
随着开门动静，室内隐约传来审判长宣读判决声音。
他模样格外脆弱，郁槐见此皱皱眉。
注意到台下人神色变化，徐以年如梦初醒。
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现出异样，但他指尖现在都还微微颤抖，再留在审判厅很可能没办法控制好情绪，徐以年拍下宸燃肩膀：“走。”
宸燃忍忍，实在没忍住，“你知道你手在流血吗？”
徐以年低头，看见宸燃白色卫衣上鲜红指痕。
“出好戏啊。”
郁槐看着地上那颗离自己不远脑袋，应声：“还不错。”
“大长老向来傲慢，在上百人面前承认自己罪行、而后当众自尽，很难想象他愿意接受这样屈辱死法。你和他谈什
？”
“给他两个选择，他选比较好那个。”
“……”花衡景笑着摇摇头，“真可怕。”
他茫然地瞟下自己手，而后慢吞吞地说：“不好意思，回去给你买件新。”
“……”宸燃看他副游魂样子，懒得和他计较，也跟着站起来-
走出审判厅，徐以年思绪还停留在刚才幕幕上。
如果没看错，大长老z.sha前最后看不是审判长，而是郁槐。联想到周前郁槐晚归时情绪不佳，徐以年终于明白他反常是因为什。
他去见大长老。他们很可能达成某种协议，郁槐从大长老嘴里得知当年真相。
“大长老并不知道许愿机去哪里。
上门和他谈判时，他才发现许愿机已经不知所踪。”郁槐说着，扭头看向幻妖族家主，“你有消息吗？”
“知道长老院原本打算用他控制，有几位长老还在潜逃，可能是被他们带走。”花衡景微微蹙眉，也有些忌惮这颗不定时炸弹，“如果有许愿机去向，第时间告诉你。”
负责押送大长老除妖师试图拖走他尸体，其中人不知怎手抖下，被他抱起来脑袋又摔落在地上，妖怪们纷纷发出嘘声。
片混乱中，郁槐感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，他朝那个方向看去。
徐以年座位处在上圈，他低垂着眼，表情复杂地望过来。这次他没有像先前那样躲开，与郁槐视线相接时，他唇微微抿着，仿佛无意识中想要说话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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