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潜意识里,他还保留着过去习惯和想法。
只要待在郁槐身边,他就是安全。
徐以年四肢发软,意识到自己是真没力气,他苦笑下,唇角翕动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对不起。
想依赖你次,就这次……
渗出血,尤其是伤得最严重小腿,这导致他走路都瘸拐。
郁槐看着他狼狈可怜模样,眼里闪过难以捉摸情绪。就这对视半响,郁槐主动问:“玩够吗?”
徐以年心跳漏拍。
明明神态和语气都是嘲笑,他却觉得对方是特意在这里等待他。
他可能真被谢祁寒打傻……
他闭上眼,彻底失去意识。
刚想到谢祁寒,后者被电哑破锣嗓子就不合时宜响起来,谢祁寒被好几个工作人员手忙脚乱按在担架上,依然顽强地撑起身子朝他们大声喊:“差点忘,兄弟,你说个名字,伤好来找你喝酒!”
郁槐没有看那边,他上前步,身子微微倾低,贴近徐以年耳侧。
在嘻嘻哈哈吵闹声中,郁槐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音量呢喃:“本事很大啊,徐以年。”
猝不及防被叫到名字,他下意识偏过头,耳廓似乎擦到什东西,他好像不小心蹭到郁槐脸侧,又好像没有。
明明这里所有妖怪加起来都不如面前这个危险,但他却点儿都不害怕。直紧绷精神放松下来,徐以年才感到阵脱力般疲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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