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衣服换再出去,有结界,外面看不见你。”郁槐说完,越过他朝外走去。
徐以年留在原地,抱着他给新衣服面露茫然。
所以郁槐是想让他……换衣服?
他想半天都感觉匪夷所思,只能归结于自己穿这套衣服真很丑。
都丑到碍眼地步-
他下子如梦初醒,双手下意识爆出雷电将身前人推开。郁槐顺势退后几步,来不及多想,徐以年掉头就往枫林外跑。
砰!
他猝不及防撞上透明结界,扭过头时,惊慌失措神色完全落入另个人眼中。
郁槐慢条斯理问:“还跑吗?”
心脏前所未有地剧烈跳动,徐以年深吸口气:“你打可以,杀也行,但是你别玩脏。”
什?当然是要命。
想起拍卖会上信誓旦旦许下承诺,徐以年心里凉,心说该来终于还是来。从小到大他都没乖乖站着挨过打,实在无法放松身体,他只能闭上眼睛。
郁槐手指蹭上他发顶。徐以年脑中下划过自己脑浆飞溅画面,他咽口口水。强行安慰自己郁槐爆头技术应该很好,只用疼下……
发根处传来些许疼痛,徐以年咬牙。有什东西被郁槐把扯下来。
隔两三秒,徐以年意识到他好像没受伤。
色彩错落枫叶如日落时层层
“原来你还有这种心思啊?”郁槐似笑非笑道,“你想得美。”
徐以年没想到此情此景他还能反咬口,时情绪上涌,气得眼前发黑。
不对。
他眼前好像真黑。
有什东西闷头盖上他脸,徐以年伸出手,将它们从头上抓下来。他沉默地拎着款式简洁黑T和同色系长裤,实在没搞明白这是什路数。
他忍不住睁开眼睛,才看见郁槐拿着他假发和蕾丝发带。时间巨大迷惑和劫后余生庆幸裹挟住徐以年理智,他感觉自己就像猫爪子下老鼠,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些悲愤交加:“……你要打就打,搞这些花里胡哨干什?”
郁槐神色顿,对上徐以年视线。后者眼底流露出细碎、可能连本人都没察觉到委屈。
他忽然笑笑,目光落在徐以年微颤眼睫上,慢慢松开攥住他手。有瞬间徐以年几乎以为郁槐愿意放过他,但很快地,他听见声恶劣反问:“你猜想对你干什?”
冰凉指尖贴上皮肤,和女仆装配套腿环被拉挑轻轻拨下。
徐以年浑身僵硬、血液倒流,像是木偶样任由对方动作。直到枫树林外传来说说笑笑声音,混杂着脚步声共同朝这边逼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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