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歧举起手示意自己不会再上前，微笑道：“话别说太早，你再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姜留岁毫无温度地看
他
眼，转身离开走廊。
丁言见他回来言不发坐下，担心地低声问：“怎
岁岁？吴导训你吗？”
“……没事。”姜留岁闷闷地说完，低头打开已经冷掉
食盒。丁言见状连忙阻止：“你等等！
他要向吴歧低头接受潜规则，要被踢出局，失去这次MV拍摄机会。
……操！这狗东西。
姜留岁在心里骂句。
干起腌臜事还真是老练啊。
先不急着说明来意，上来就打他棒子，而后才软硬皆施地想给颗糖。要是换成稍微胆小怕事些艺人，说不定就被唬住。
好意思，没有这方面打算。如果您不想讲戏，就先不打扰——”
吴歧打断他：“你演得没什问题，但对你不满意。”
姜留岁冷冷看着他。吴歧被他拒绝，心里竟并不恼怒，反而越发来兴致。
这孩子看上去脾气很好，实则藏着没被驯化傲气，不管长相还是性格都非常对他胃口。
他虽喜好美色，却鲜少用这直接手段强迫艺人。毕竟这种事情还是你情愿最合适，强扭来不仅麻烦，也容易生事。但姜留岁这张脸着实令人心痒难耐，上午照面他便产生兴趣。
知道他已经明白其中利弊，吴歧假惺惺地感慨道：“要把握住来之不易机会啊。你这年轻，如果做对选择，以后定大有所为。”
“很看好你，小姜。”
见吴歧上前步，伸手作势要触碰自己，姜留岁不动声色避开，强压着火气道：“那就谢谢您抬爱。不过年轻不懂事，有些机会实在把握不住。”
若不是形势比人强，他真想把这色老头给掀。
年纪都能当他爹，满脑子装着这些不三不四东西，也不怕哪天得病。
《琉镜》选角时，知道资方早早定唐骁、其余人都是走过场陪衬，他都不曾看过姜留岁试镜录像。要是早知道还有这号人……
不，现在碰上也不迟。
“这支MV对你来说是个难得机会。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模特和演员为此争破头？”吴歧话锋转，“如果你演不，随时有人期盼接替你位置。”
姜留岁瞳孔缩聚瞬，上午隐约预感到最坏猜测得到证实，心情倏然间跌至谷底。
吴歧故意找各种借口卡着他戏份不让过。有导演这层身份，只要理由合适，剧组其他人只会觉得演员专业能力不过关，这直卡下去耽误进度，早晚会引起整个剧组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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