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说些什,没想
“顾容告诉你。”
“不全是。”
“他前段时间调查,没想到顾司令如此关心到连死人事儿也打听那周到细致。”
“用不着这阴阳怪气,都说不全是,许焉,看得到你身上姻缘线有过曾经被墨子线连接,如今又再次断开痕迹,”徐书烟飞快地说完,又停顿下强调,“从开始,你出现在眼前那秒,就看得到。”
徐家人,可视除却徐家人之外任何人姻缘线,这是从出生就带着本事。
人上菜,两人就着小菜喝两盏酒,席间气氛总算是恢复些自然。
就好像他们从未有过断绝联系这件事,大家也心照不宣地避开这尴尬话题,然而另外些事显然却是避无可避,毕竟今晚他们出现在这里就是为好好把问题解决——无论到最后,这事儿终止符究竟是感叹号还是句号,哪怕是个省略号,那也总比是个问号来好。
三杯两盏下肚,徐书烟也吃些东西,转头望着许焉,见他也含笑望着自己,心中动不禁感慨:这位公子哥儿笑得倒是真好看,只可惜这笑容如同挂在脸上面具,从未真诚。
或许也曾经真诚过,只不过并不是对着他徐书烟而已。
“许先生叫来,是有话对说。”
然而天机不可泄露,所以凡尘世界,他们只能装聋装瞎而已。
所以他开始就知道许焉接近自己另有目,只是……
这次许焉真有些惊讶:“那你还——”
徐书烟有些尴尬,总不能说,因为有些寂寞,而你条件实在是不错,所以盲目自信下可以用爱感化让你知道人总是要往前看,甚至明示暗示你要不要来段走心又走肾罗曼蒂克恋情……没想到你老人家得暗示之后,选择十天半个月避而不见。
呸。
徐书烟问,算是就此打开话匣子,进入今晚正题。
“这就成许先生?”许焉笑着,看似颇有些无奈。
句话却把徐书烟说得不耐烦起来,毕竟好歹他也曾经试图真诚交往,若对方从头至尾未曾动过哪怕丝真心,那他未免尴尬——如今他也不耐烦再再这样陪唱:“许先生,鄙人只是个小小裁缝,只是祖上传下来手艺确实有些神奇过人之处……但那都是些无伤大雅风月事儿,断不得生死,也通不阴阳,您若是试图从这得到什,挽回什,那你恐怕是找错人。”
许焉听他噼里啪啦倒豆子似说窜,也不惊讶也不恼,只是笑:“你都知道。”
徐书烟微微蹙眉,“嗯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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