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啧,作孽。
……
好在许焉像是不在意顾容冷漠。
人家甚至请徐书烟和顾容上去他办公室喝茶,还真诚地跟顾容道歉,他确实是来拜会顾司令,只是进赌场却看见徐书烟,所以耽误。
这人就像是瞎子样,仿佛没发现经过他番解释,顾司令脸色变得更黑些。
然而被他威胁人却动未动,甚至脸上笑容也没有多少变化——他伸出手,越过顾容副官,主动将手放到他鼻子底下。
“鄙人姓许,单名个焉字,是这家赌场主人。”
此话即出。
惊讶不止是顾容,还有包括徐书烟在内在场所有赌客——他们没想到传说中雷厉风行,手段高端,短时间内将古盐城阴面格局势力重新洗牌遍“许老板”,是个这年轻人……
不说他那富可敌国财富,光凭那张能够吃软饭吃辈子脸,就能叫人嫉妒得彻夜难眠。
在心上,为些微不足道金钱,失去本心才好。”
这人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棕色瞳眸里闪烁着愉快光,语气真诚——如果不是亲眼认出赌坊从门口那个接着个风水阵,徐书烟可能真要信他鬼话连篇。
耐心等他说完话,徐书烟正想说“谢谢你好意但是不必”,又见他停住这个话题,礼貌地越过徐书烟,望向顾容道:“你看说对不对,顾司令?”
徐书烟:“……”
顾容:“……”
但是顾容又不得不给这个人点面子,小不忍则乱
徐书烟看看顾容,又看看许焉,心想这玩笑好像开得大些——
今晚,顾容和白初敛谈话里都提及这个“许老板”,且都透露出丝丝想要结交念头……
顾容这次回来,也是听说这“许老板”近日到古盐城,便找个祭祖借口,秘密前往古盐城准备会。
没办法,当兵都穷,看见有钱人都像饿死鬼见油缸子,恨不得戳个洞眼挤出几滴油来。
而如今这样猝不及防地,顾容就和他心中想要拉拢“油缸子预备军”这相遇,还劈头盖脸给人家点儿脸色。
徐书烟不懂这人吃饱撑着为什非要去薅老虎胡须。
而顾容也是万分不爽,在他顾容和徐书烟说话时候,这人胆敢插嘴,他又算什东西?
男人没搭理他,只是下巴紧绷,扬扬下巴,露出个冰冷而疏远眼神。
身后副官直是个狗腿,见状果然站出来替他们长官讲话,狐假虎威:“你算什东西,也配和们司令讲话?滚边儿去!”
他作势要掏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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