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廉月:“……”
姬廉月唇角抽搐
看眼刚喝药,好像是睡着观月帝,姬廉月站起来,正想让顾阳他们小点声,这时候,却被观月帝把捉住手腕。
“锦衣卫……换职?”闭着眼,观月帝问。
“嗯,”姬廉月强笑下,“这会儿子时刚过,父皇再睡会儿,明日早朝便——”
“光……锦衣卫不成。”观月帝言简意赅,“换,两厂加派。”
观月帝也知道锦衣卫十个人加起来不定打得过陆丰个,而如今陆丰能够深入敌营取回火铳设计图,其中万般劫难经历,更是言难尽,今非昔比。
姬廉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真“打草惊蛇”,还是观月帝有意为之,陆国华头七出殡那天,陆丰动手。
那天出殡顺利完成后,观月帝在宫中询问情况,便说头疼要去休息……姬廉月跟着去,他也不知道观月帝这样是否是触景生情,陆国公府倒,如今朝中再也没有开国元老血脉。
陆国华到底为何通敌叛国,谁也说不清楚,当真是笔糊涂账。
观月帝留姬廉月在宫中用晚膳,晚膳过后便发起热,太医进进出出,姬廉月搬个小凳子坐在龙榻旁。
寝殿内烧着炭盆,暖烘烘,外面却下起鹅毛大雪,雪落在屋檐发出稀碎声音……龙榻上人像是夜间老几岁,烧得迷糊伸手捉住姬廉月手,迷迷糊糊只是重复四个字——
姬廉月闻言“噢”声,正心想老头心中多疑,今日陆国华夫妇下葬陆丰未必有心思来取他项上龙头……
站起来,正想走到外面去叫顾阳安排点东西二厂人同他们锦衣卫锅炖,最好把这养心殿围得水泄不通,经过窗户时候,忽然余光瞥见抹黑影极快掠过。
姬廉月:“……”
正当他高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,此时殿外便响起拔刀声音,个声音不怎耳熟锦衣卫吼声“什人”就应声倒下,挂在窗户旁——
身穿夜行服,脸上带着面罩男人从窗外踩着他背跃而入,与站在窗前成雕像状姬廉月撞个正着。
孤家寡人。
姬廉月看着他亲爹,明明保养得当,平日里看着也不过是极为精神中年男子,如今却夜之间生出几根华发。
强忍着心酸伸手替观月帝理理头发,与此同时,殿外走廊上锦衣卫击响换职鼓,又到换职时候。
走廊里传来极低交谈声,姬廉月听见顾阳声音,这几日锦衣卫各个都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面过日子,提心吊胆——
没办法,他们老大要杀他们顶头老大,这他妈哪是人过日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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